到某個目的的傢伙,絕不在我的容忍範圍內。
“禍禍,你這是強J誰了?”潘穎斜眼看著我‘小心翼翼’的問,“那姐們兒挺生猛啊,能把你撓成這樣?”
“行了潘潘,快別瞎說了!”季雅雲把她趕開,坐在我身邊,開啟醫藥盒拿棉棒蘸著酒精替我擦拭傷口。
“怎麼就讓人撓成這樣啊?男的撓的女的撓的?因為什麼啊?”桑嵐站在一邊抱著肩膀問。
忙了一天,我真挺累,於是就把今天的經歷選擇性的說了一遍,出於保密原則,案子本身並沒有多說。
潘穎聽完,‘噌’的跳了起來:“媽叉的,反了丫了,居然襲警?!走,現在就找丫去!法律辦不了丫,我特麼也給撓回來!老孃也是女人,誰怕誰啊?!”
桑嵐目光閃動了一下,問我:“你應該也感覺出來,那個小女孩兒的死有問題對不對?”
我直言不諱的說:“是。”
“單單是戴菲有問題……還是那四個小孩全都有問題?”桑嵐問。
我一怔,抬眼看向她,卻見她正秀眉深蹙的看著我,一副費解的樣子。
我忍不住問:“你是不是‘隱居’太久了,想太多了?”
桑嵐翻了個白眼,沒搭理我,直接去後邊了。
在桑嵐她們家吃完飯,回到家,洗漱完,躺在床上,卻怎麼都睡不著。
好容易開始犯迷糊,突然就聽見手機震動的聲音。
“嗡……嗡……嗡……”
我被震動聲驚醒,猛地直起了身子。
完全清醒的一瞬間,我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勉強鎮定下來,沒有第一時間做出過分的舉動。
“老闆,你沒事吧?”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。
“沒事。”
我坐在櫃檯後,斜眼看著小雅,就見她依然是那副低眉順眼的表情。
我來到陰陽驛站了!
看到她身上的旗袍,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。
儘管已經很‘熟悉’這裡的環境,可我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發抖。
“小雅,帶我去見那個新的住客!”我強忍著激動直奔主題。
‘女騙子’,你等著,不管你是活是死,是人是屍,你……你總得給我個交代!
“他也想見您。”
小雅依舊是一身寶藍色旗袍,款款走到我面前,卻是面色嚴肅道:“他付了店錢,但是和以往的客人不一樣。你真要見他嗎?”
我愣了一下,“有什麼特別?”
小雅眼中又露出那種我已經熟悉了的茫然,但她很快就機械式的搖了搖頭,說:“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看什麼啊?”
我是真有點懵。
我想了想,抬眼說:“帶我去見她。”
我起身。
小雅點點頭,捋了一把旗袍的下襬,轉身就朝著一個方向走去。
我剛跟著繞出櫃檯,走出幾步,就覺得不對勁。
她沒有去樓上,而是徑直走入了一樓右側的屏風後面。
我記得那後面有一扇門,門後……門後不就是桑嵐她們家?
雖然滿心疑惑,可我還是亦步亦趨的跟著走了過去。
感覺腿前有些牽絆,看看身前的月白長袍,將前襟撩起來掖在了腰裡。
我甚至還整理了一下頭髮……女騙子,再見面,有些話,總要說清楚了吧……
來到右側的屏風後,那裡果然有一扇門。
不知道怎麼的,我鼻子一酸,眼淚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“老闆!”小雅忽然回過頭。
我急忙把頭轉向一邊,仰面四十五度角瞪著眼望著古樸的天花板。
“老闆,你真的要見他?”
“見……我很想她……”我仰著頭,情不自禁的說,眼淚奪眶而出,“我想吃她做的飯。”
小雅似乎有所觸動,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卻又搖了搖頭。
最後看了我一眼,一手捋了下旗袍,另一隻手推開了屏風後的那扇門。
這一刻我突然沉靜下來。
我站在原地抿了抿嘴,咬咬牙,從腰間拉出長衫下襬,用誇張的動作捋了兩把,一抹頭髮,邁步走了進去。
可我第一時間就發現……這不是桑嵐家。
而是一間類似酒店包房的存在。
而且是不屬於這個年代的。
一張實木圓桌上擺著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