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有禁忌,不能牽有主的‘羊’,所以葉金貴本人才會對能輕易找到金銀的本事諱莫如深。
在旁人看來,也就顯得很邪乎,再加上一來二去傳言的人加些佐料,所以才有了耳能聽金、金絲玉龍貓的傳說。
我讓瞎子接著說。
瞎子卻話鋒一轉,說老鱉山的綹子之所以出名,除了貓耳金,還因為一個更關鍵的人物。
這人就是老鱉山的三當家,迎門梁‘琉璃花’。
因為鬍子打家劫舍都只報字號,所以除了比較特別的葉金貴,其他人的真名並不詳盡。
琉璃花同樣是綽號,真名叫什麼無從考證,之所以比葉金貴還出名,是因為這三當家是個女人。
潘穎悠然神往的說,原來女人也能當鬍子。
瞎子翻了個白眼,說你以為鬍子真像電影裡演的,吃香的喝辣的,一個個意氣風發、義字當頭?別扯蛋了,什麼叫土匪?就是土鱉、盜匪!
誰還能真以為,土匪能義薄雲天?土匪窩裡又怎麼可能‘乾淨’?
琉璃花的確是女人,不光是女人,據說還是個美女;不光是美女,還很特別。
潘穎問她特別在哪兒。
我氣得翻白眼,讓她別打岔。
裝腔作勢、故弄玄虛本來就是瞎子的‘老本行’,她這一打岔,再把瞎子的臭毛病勾上來,那今晚就不用睡了。
瞎子點了根菸,接著往下說。
琉璃花的特別之處在於她的眼睛,她只有一隻眼睛是正常的,另外一隻眼就像是龜裂的鋼化玻璃一樣,看不見東西。
‘琉璃花’的綽號,就是從這隻‘玻璃眼’上得來的。
按說這種先天的眼球病變不算多稀罕,任誰長了這麼個眼睛,都不會太好看,甚至說讓人看了覺得瘮的慌。
但是奇就奇在,琉璃花的眼睛不但不讓人覺得難看,反倒有一種特殊的魅力。
瞎子說:“據說她的這隻玻璃眼不像平常的玻璃眼一樣,眼球底子是死魚色的。而是藍盈盈的,就像波斯貓一樣會發光。特別是和男人幹那回事的時候,這隻眼睛裡發出的光就像是能勾魂兒,能把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的爽到舅姥姥家去。”
見他兩眼放光,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,我忙咳嗽兩聲,讓他說正題。
瞎子吸了吸口水,才說:這琉璃花也不是什麼好路數,最早是一個富戶人家的姨太太,據說她男人還是官府當差的。
這天夜裡白夜叉、葉金貴帶著手下下山打秋風。葉金貴一早踩過點,一進縣城就直接來到了琉璃花家裡。
前面說過,大當家白夜叉有著特殊嗜好。
眼看只穿了貼身小衣的琉璃花被從被窩裡拎出來,他哪還能忍得住。
當即就秉承一貫作風,當著本家男人的面把琉璃花給糟蹋了。
興許是琉璃花真有什麼‘過人之處’,又或者她男人特殊的官家身份,白夜叉這次格外的瘋狂。
一通折騰過後,竟然還覺得意猶未盡。
這時也不知道哪個損陰德的給他出了個主意,說準保大當家的能過癮。
這邊白夜叉帶著手下押著夫妻倆出了臥房,迎頭碰上剛搜刮完財帛的葉金貴。
一聽白夜叉想要幹嘛,葉金貴就陰著臉問,這是誰的點子。
出主意那人站了出來,還有些自鳴得意。
沒想到葉金貴二話不說,掏出王八盒子,一槍就把這人給斃了。
葉金貴深知白夜叉的秉性,咬著牙說:大當家要真這麼幹了,咱老鱉山的旗號是響了,可咱綹子的命也就短了。不光短命,而且兄弟們死後怕是還要遭一番報應。
出主意的人是斃了,可白夜叉早就把那主意給聽進去了,這會兒一肚子邪火正等著發``洩,別說他葉金貴了,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啊。
不顧葉金貴再三勸阻,硬是讓人把夫妻倆帶到了縣衙門裡。
一眾土匪把縣老爺和值夜的兵役用槍頂到了大堂上,當著這些人的面把琉璃花按在公案上又是一陣搗鼓。
琉璃花的男人哪受得住這個氣,沒等他完事就氣得當場吐血死了。
要說琉璃花也是天生當鬍匪的料,自己被壓了裂子(強BAO),男人被活活氣死,她居然沒覺得悲傷,反倒像是被禍害爽了,完事後竟直接跟著白夜叉一夥上了老鱉山。
聽到這兒,竇大寶忍不住插嘴:“這他媽也是個變`態啊。”
瞎子呵呵一笑,說:“你要這麼以為,那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