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說走嗎?”
“不走了,咱們今晚就在這兒玩一整晚,不醉不歸!”裴池說著,奪回了自己的開水杯,再把酒杯塞回女人的手中。
初夏無語地看著裴池的一系列動作,覺得這人像是生氣多一點。
受苦遭罪的是她,要也該是她發飆吧?這年頭,誰蠻橫誰就有理。
“裴總,我做錯什麼事了嗎?”初夏囁嚅道,不解地看著裴池繃緊的臉。
這時有人入座,她沒空理會,一直緊盯著裴池看。
裴池不作聲,她輕拉他的衣袖,放柔音量又問:“如果我做錯什麼,你直接告訴我,我有時候反應比較慢,你別這樣好不好?”
見裴池不高興,她也會不高興……
不對啊,裴池不高興,她為什麼要不高興?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。
“要不這樣,裴總想吃什麼,我去幫你拿,好不好?”初夏對裴池討巧的一笑,努力把自己的臉湊到裴池的跟前,好讓他看清自己的誠意。
“我想吃你!”裴池冷不丁地吐出幾個字。
其他人聽得這話,不敢置信地來回打量裴池和初夏,不是吧,裴池真喜歡上初夏了?
眾人想到了一邊,初夏這個當事人卻沒感覺,因為她知道,裴池是想把她撕碎了再嚼碎,所謂的“吃”之一字,是這意思。
她乾笑一聲,連連搖頭:“我不好吃的,又老又殘,拿刀砍都砍不斷,更何況是用嘴嚼?不如,你吃她……”
初夏隨手撈了一個女人過來,待看清對方的臉,她有些錯愕,這不是莊曉嗎?
什麼時候莊曉也來了?
初夏再看一眼莊曉的身畔,果見顧一念也在。
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頭,大家都在一起,有好戲可看了。
齊亞倫在一旁看出了一點門道:“一念,你認識初秘書?”
為什麼會這麼問?皆因為顧一念來了之後不時看初夏。
只是初夏的全部心思都在裴池的身上,沒發現顧一念臉上的古怪表情。
他是這圈內最通透的一個人,自然看得最真切。
“認識。”顧一念淡聲回道。
“該不會是舊情人吧?”陸辰迪打趣道,純粹是瞎起鬨。
“這得問初秘書了。”顧一念淺笑勾唇,把話題拋給初夏。
初夏正在琢磨要怎麼令裴池轉移“吃”她的注意力,沒注意大家在說什麼。
直到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她身上,她才恍覺不對勁:“你們幹嘛這樣看我?”這些人的眼神很有問題。
“初秘書和一念是舊情人的關係?”齊亞倫似笑非笑地問道。
他這一問,大家都豎起了耳朵,想知道初夏的答案為何。
初夏卻是很坦然,笑著搖頭:“非也,不是你們想的那樣。顧總曾經是我的夢中情人,我還想過非卿不嫁呢。不過吧,世事難料,不是所有的單戀都能開花結果,我和顧總之間稱不上是舊情人的關係。”
畢竟在場有知情人,她如果說謊,自己都覺得假。
既如此,還不如說實話。
“那現在呢,初秘書喜歡的是……”齊亞倫被初夏的話勾起了濃厚的興趣,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有點意思。
最起碼,能讓顧一念和裴池的注意力集中在她一人身上,這就是一種本事。
“我現在沒……”初夏正想說實話,便被裴池在桌下踹了她一腳。
她這才想起自己今晚上的任務,忙改了口:“我現在喜歡裴總,迷他迷得要死。”
“你確定?!”齊亞倫莞爾,視線若有似無地在兩個男人之間遊走。
最後,他的視線定格在簡心的臉上。
“這有什麼不能確定的。顧總是我的初戀,但那是過去式了。人可以錯一次,錯第二次,但不會錯第三次。也許是求而不得,才會覺得最美最好。只是求到最後,看到了結果,發現放下也許是最好的結局。最起碼,能看到不一樣的天空,過不一樣的生活……”初夏失笑,沒再繼續,覺得自己更像是在發表冠冕堂皇的演講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顧一念,終將成為她生命中求而不得的那一道風景。
也許很美,卻很虛幻,永遠遙不及可。那一次在停車場,令她深有體會。
那一個星期是她給自己的最後期限。總要再試最後一次她才會徹底死心,如果她能令顧一念對她改觀,那她還有希望。
如果不能,她也能徹底放下,這就是她為什麼在把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