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秦郡和鎮山郡、廣凌郡都很近,彼此相鄰,成三角之勢。
金秦郡城離廣凌郡城也約莫八百里而已,在名傳天下的先天金丹境大高手‘彭嶽’駕馭戰船下,一路破空而行,保持著最快速度,片刻便已抵達廣凌郡城!
“呼。”
在高空中便收了戰船,彭嶽和蕭州牧並肩,一旁則是跟隨著其他七位先天境修仙人,駕著雲霧直接降落下去。
他們直接降落在了郡守府外的街道上,因為這裡明顯有戰鬥痕跡,之前公冶丙被飛劍砸出的一個個大坑依舊在那。
“州牧大人!”郡守府外也聚集了大群的親衛們,還有廣凌郡的‘郡尉’等一眾官員。
現任的‘王郡尉’作為整個廣凌郡二號人物,也是見過州牧的,看到駕著雲霧而來的州牧等一眾人,頓時有了主心骨,連行禮道:“拜見州牧大人。”
其他一眾官員們也都連恭敬行禮:“拜見州牧大人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蕭州牧降落下後,眉頭皺起,眼眸中自有一股煞氣。
在自己治下,一郡守被刺殺,他州牧也難辭其咎。
“稟州牧大人。”王郡尉連說道,“就在前不久,郡守公冶丙大人突然疾呼‘我乃郡守公冶丙,秦雲要殺我’,聲音傳遍周圍數里地,都引起許多老百姓以及周圍居民關注,當時的確有一人在追殺郡守,也是操縱飛劍襲殺,只是全身有真元環繞,難辨面容。”
“後來郡守他跌落在這裡。”王郡尉指著旁邊不遠處一處地面,“郡守他傷勢極重,僅僅和那追殺者說了幾句話,便死了,死時卻是身體直接消散,連一根毛髮一塊皮肉都找不到。”
“哦?”蕭州牧微微皺眉,“他們說了幾句話?說了什麼?”
王郡尉說道:“當時有很多親衛都聽到,也有老百姓聽到。”說著他看向旁邊一位親衛。
那親衛連道:“州牧大人,小的當時和諸位兄弟也都聽清了,郡守大人先說‘沒想到我公冶丙,會死在你手裡。’後來那位踏著飛劍的高手說‘投靠妖魔,你就該死。’,後來郡守大人又說‘還誣陷我投靠妖魔?這也掩蓋不了你殺一地郡守,朝廷不會放過你的!’,之後,郡守大人便死了,直接消散了。”
蕭州牧皺眉聽著:“投靠妖魔?”
“蕭大人。”一旁的彭嶽卻是傳音道,“距離這裡約莫兩裡,有一處廢墟,應該也是廝殺之地。我能感應到那裡有妖魔氣息殘留,周圍樹木花草也被侵蝕枯萎。且這郡守公冶丙死後直接消散無蹤,倒也像是那些妖魔滲透我朝廷的奸細們的手段,死後都不留痕跡,難以查詢其來歷。”
“這事竟還有妖魔的影子?”蕭州牧思索著。
在蕭州牧身旁的一位先天實丹境老者傳音道:“州牧大人,有妖魔氣息,也有可能是妖魔刺殺郡守!至於公冶丙他死後消散,也可能是妖魔的手段。至於那御劍飛行的……公冶丙既然說是秦雲,他都要死的人了,說出秦雲這名字,定然有其道理。”
蕭州牧微微點頭。
兩種可能,一種公冶丙投靠了妖魔,是奸細。
另一種,是秦雲夥同妖魔刺殺了本地郡守,還令郡守屍體消散,故意栽贓郡守投靠妖魔。若是如此,那公冶丙死的就太冤了!
“這秦云為何要殺公冶丙?”蕭州牧看向一旁的王郡尉,“他們有何冤仇?”
“就在前幾日,郡守他突然派官兵軍隊捉拿秦家人……”王郡尉開始一一說來。
蕭州牧仔細聆聽。
聽完後,一旁彭嶽點頭:“秦雲和公冶丙的確有仇怨在前,其中到底有何蹊蹺,就難說了。”
蕭州牧翻手拿出了金色大印。
“嗯?”蕭州牧一激發,微微皺眉,“廣凌郡的郡守印竟然在城外?而且周圍沒有生靈?”
“回來!”
一個念頭。
嗖!
很快,一道金光從遠處飛來,飛回到了蕭州牧身旁懸浮著,正是一枚小的印章,乃是廣凌郡的郡守印。
一旁彭嶽說道:“定是兇手得了郡守印後,發現此物會暴露蹤跡,就立即拋之在城外。”
“哼,若是公冶丙大人被栽贓,那就更是冤屈,我豈能讓兇手逍遙法外?”蕭州牧臉色一沉,持著金色大印,立即遙遙感應其他一枚枚郡守印,以及各地駐軍將軍印。
州牧,統帥江州一地軍政大權。
各郡守,以及駐紮各處的將軍都受其節制!也就朝廷派下駐紮在東海郡的那一營神魔衛無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