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各位攔著我們,不讓我們走,是想要問些什麼?”陳汐月說話的時候,就看著站在最前面的族長。 族長也看向陳汐月,緩緩開口說道:“幾位請放心,只要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問清楚了,一定不會攔著你們離開。” “你問吧!” “村中好多人都得了病,之前李氏貌似也得了病,可是現在的李氏怎麼看都不像是得病之人,我們就想知道李氏的病是怎麼好的。” 陳汐月救李大娘,是因為當初她讓她們在她家中借宿一晚,至於村中之人,她並不認識,所以她不認為自己想要再做什麼事情。 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,好像沒有那麼容易離開了。 “我們並不是大夫,也不會什麼醫術,李大娘怎麼好的,我也並不是很清楚。所以各位應該是問錯人了,村子裡的人既然生病了,就趕緊去找大夫治病。” 陳汐月此話一出,站在族長身後的人立馬說道:“你們就是不願意,明明李氏都得了病,可是她現在站在這裡好好的,肯定是你們用了什麼藥,治好了她。族長,她們的馬車上肯定有能治病的藥,我們去找,肯定能找到。” 陳汐月聽到,目光直直的盯著說話之人,要是眼神能傷人,他早就被傷的遍體鱗傷了。 而說話之人,對上陳汐月的眼神後,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。 族長在剛剛村中之人說話的時候,並沒有開口制止,而是在他說完後,才開口說道:“我相信幾位定不是見死不救之人,村裡確實好多人得了病,看了大夫都說治不好,他們也是著急了,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,不過你們放心,我們肯定不會這樣做的。不過還是希望幾位能把治病的方子告訴我們。” 雖然他說的話,並不像剛剛那人說的那樣難聽,但是陳汐月聽完後,感覺對面的族長就是個笑面虎。 陳汐月微微皺眉,神情有些不悅的看著對面之人,“什麼治病的方子,我們真沒有。所以你們還是快些去找大夫,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。我家中人得信已經知道我今日會到家,如果到時候我們還沒有回去的話,他們肯定會尋來的,所以你們還是快些讓開,讓我們離開。” 就站在族長身後的人聽到陳汐月的話後,都在蠢蠢欲動,就等著族長的命令。 而就在此時,一男子抱著一孩童,朝著陳汐月他們飛奔而來。 到了陳汐月面前後,直接抱著孩子跪在了地上。 陳汐月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,直接後退了幾步,站在她身邊的孫小荷自然也是被嚇到了,她扶著陳汐月,一同退了幾步,然後才站穩。 “您發發善心救救我孩子的孃親吧!小寶,快磕頭,求求她們救救你孃親。” 小寶在家中就已經知道孃親生病的事情,所以聽到自己跪的話,能救母親之類的話,所以他想都沒有想,直接跪在了地上,拼命的磕頭。 他不知道什麼是死亡,不知道孃親得了什麼病,但是爹告訴他,如果娘生病了,也許會離開自己,然後再也見不到孃親了,所以他要好好磕頭,讓他們把孃親救回來。 因為孩子的面板比較嬌嫩,所以沒磕幾下,額頭就已經變紅了。 陳汐月上前把孩子拉了起來,看著一直跪在地上的男子,然後神情變得十分的嚴肅,對著他說道:“你快起來,跪著也沒用,快把孩子抱好。” 男子看著自己兒子的額頭,確實磕紅了,但是幸好沒有磕破,他伸手抱著孩子,但是未起身,而是繼續跪在陳汐月的面前。 “您行行好,救救我孩子的孃親吧!她真的要不行了。” 被抱住的孩子也對著陳汐月說話,說求她救救他孃親。 而另一邊的族長,見狀,開口說道:“姑娘,你要是真的有方子能治好這病,我們全村人都會感謝你們的。” 他說完,他身後的人,你一句我一句,七嘴八舌的,大致意思就是希望陳汐月能夠把藥方告訴他們。 孫小荷拉拉陳汐月的衣袖,小聲的說道:“汐月,現在怎麼辦啊!” 李大娘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陳汐月,帶著歉意說道:“都是因為我,才會變成這個樣子。實在是不好意思。” 陳汐月聞言,開口寬慰道:“大娘,這不是你的事,所以你不要這樣說了,你放心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 陳汐月說完就看著站在對面之人,看著攔住馬車的那些人,看著跪在地上的人,看樣子自己不拿出個方子,是離不開了。 “治病的方子,我並沒有,我這次出門倒是帶了些祖傳的藥粉,但是這些藥粉也是家中花重金給配置的,我不能就這樣給你們。您是族長,您覺得我說的話對嗎?” 陳汐月說完,就盯著那位族長,等著他的回答。 但是不等族長說話,跪在陳汐月面前的男子,立馬掏出了一個錢袋,舉著錢袋說道:“這是我身上全部的銀子,您看看夠不夠,如果錢不夠的話,我回家再取,就是您手中的藥能不能給我一些。” 他說完,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陳汐月,神情十分的誠懇。 陳汐月明白,今天想要離開,是沒有那麼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