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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兩百五十六章 極寒之地的極度恐懼:閩南話!?

我的猜想是,被殺死的女人首先是被拐來的,然後受過毆打。但等我脫下第三個無頭女屍的衣服時,我的猜想卻被打斷了。

這第三個無頭女屍的身體很健康。死前並沒有受過虐待。這樣一來,線索頓時又斷掉了,厲鬼殺人的規律是什麼,我一下子抓不清楚。

我問周梅全村還有多少女人,她說算上老的和小的,一共還有六十多人。這是個大麻煩,我必須趕緊找出規律來。六十多個人說多不多,但是說少絕對是不少。

“村裡有沒有大一點的地方,晚上的時候可以讓所有人住在一起?”我問道。

周梅想了好一會兒。最後說實在是沒地方。我想想也是,這村子比較貧困,估計修祠堂也修不起。

無奈之下,我讓周梅去通知村裡人,說是晚上的時候大家先一起過夜。到時候我好有應對之法。至於夜晚寒冷的問題,實在沒辦法,只能生把火了。

村裡自然是一丁點意見也沒有,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。我跟村裡借了個屋子睡覺,因為一路疲憊困得厲害。現在還是中午,殺人則是午夜十二點才開始。我可以先睡個痛快。

我將揹包放在炕上,中午燒過飯的炕熱乎乎的。我舒舒服服地躺在被子裡頭,另外將揹包裡的小短腿給拿了出來。

小短腿一出來就往我懷裡鑽,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發抖。應該是太冷的關係。一進入被窩和我懷裡,它幸福地叫了聲嗷嗚,我輕笑道:“冷麼?”

“嗷嗚……”小短腿舒服地閉上眼睛,我也抱著它睡覺。

我這一覺睡到晚上八點鐘,我起來之後,小短腿還在我懷裡睡覺。我拍了拍它,它慵懶地滾了幾圈,然後自主滾進我的大揹包裡。這是我為了照顧小短腿特意買的大揹包,因為陳子寅將小短腿捉鬼的事情告訴了我。

他說小短腿肯定懂得很多道法,只是溝通方面是一個問題。畢竟小短腿不算人類,它雖然聽得懂人話,我們卻聽不懂它說的話。

所以我覺得在戰鬥時對小短腿採取命令制的話,應該會有不小的戰鬥力提升。

村裡的女人們已經在村子口的一處空地燒起了火,大家都有把被褥給帶來。因為人數太多的關係,一共生了好幾個火堆。但這也沒用,火堆取暖一直都不是很靠譜,並沒有我之前在炕上睡覺這麼暖和。

女人們哆哆嗦嗦睡在地上,我問了周梅才知道,男人們都在屋子裡睡大覺和看電視,或者是去打牌了,這讓我覺得很是悲哀。

我讓這些女人們兩三個人擠在一起睡取暖,反正被褥都有帶來,鋪成一個大地鋪沒啥問題。之後女人們努力躺在被子裡睡覺,而我時不時會去添柴火,至於周梅則是睡在我旁邊,這是為了溝通問題。

說真的,我本以為時間會過去得很慢,畢竟這是等待的問題。但時間過得比我預計的要快,因為這裡的景色實在是太美麗。

密密麻麻的松樹在夜晚看著有一絲生氣,然而看著雜亂,實際也連出條條悠長的小道,似是天公作美。

雖是冬天,然而月光卻格外明亮。我點燃一根香菸,靜靜地將這冰涼的空氣和菸草味吸進肺部。那是一種菸草的純粹,將吸菸的樂趣達到了最高境界,這兒空氣清新,並不像溫州蘇州那邊,空氣中還有一絲鋼筋混水泥的不滿。

我欣賞著這大興安嶺一處並不出名卻勝過景點的美麗風景,使得時間過得很快。甚至等十二點到來的時候,我還覺得只是過了二十分鐘而已。

黑暗中,一個婦女爬起了身。

我皺起眉頭,看來問題已經來了。

許多女人已經被那個婦女的動靜弄醒,大家都驚恐地看著她。這婦女眼睛睜一半閉一半,走路的時候喃喃自語。

我好奇地走到那女人身邊,靜靜地聽著她的話語,然後頓時一驚。

是閩南話!

一個東北女人,為什麼突然會說閩南話?

“棍嘚求&*我只能聽懂棍嘚求的意思,按閩南話的字面理解應該是“我的手”這意思,除非之後我聽不懂的語言裡有變通。但是閩南話一般大部分是以單個字去敘述意思,所以“我的手”應該是句子最前端的。

先嘀咕著自己的手……是說要用自己的手砍下自己的腦袋麼?

我不敢怠慢這個任務,趁著女人還在走路,我急忙給我媽打了電話。我媽是精通閩南話的,事實上許多溫州中老年人都精通閩南話,差不多十個裡面有兩個會的。一種說法是溫州人是福建人幾百年前還是千年前遷移過來的後代,我的社會老師在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