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法了，上次老子去的時候那邊全都是拉贊助的，看得我噁心。”

我吞了口唾沫，看來周天紋對我擁有將鬼這件事情是深深的嫉妒，我以後最好是不要提這件事情。

周天紋走到桌子後面找來找去，然後拿出了一份合同，跟我說道：“來，李河，把這個合同簽了，你跪著別動。”

我接過合同一看，發現果然是我欠事務所兩百萬的合同。這個並不是小數目，我小聲說道：“師傅，你看我跟著你做事，銘怡又是我女朋友，以後說不定是一家人……”

周天紋淡淡地說道：“親兄弟，明算賬。以後你的工資我全都不發，不過每個月還是會給你兩千塊錢照顧自己的生活。別跟我說你賺不了外快，你都已經從我這兒學走了一些本事，要賺外快肯定是輕輕鬆鬆。”

我無奈地嘆口氣，這賺外快確實不難，只是就這麼背上兩百萬的鉅債，這確實讓人心裡不舒服。

我仔細想了想，覺得這眼睛畢竟是周天紋幫忙治好的，我要是不簽字就成了白眼狼，只好將合同上的字給簽了。這時候我好奇地問道：“師傅，我這眼睛都變成了紅色，是不是有什麼意義呢？總不可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眼睛吧？”

“我知道你會問……”

周天紋將合同小心翼翼地收好，然後坐在沙發上，他似乎並不把下跪這種事兒看得太重，又是給我和陳子寅丟來根菸，他點燃煙後，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，輕聲說道：“現在你還接觸不到那個，等達到我們這層次了，你就會接觸到。”

我疑惑道：“難道要跟那些仙俠小說裡面似的，等以後我足夠接觸那個層面了，你才會告訴我麼？”

周天紋搖搖頭，他說道：“現在告訴你也可以的，做我們這一行，哪有將秘密留到以後再說的道理，要是我哪天就死了，豈不是對不起你？實際上，這個眼睛可以透視……”

“透……透視！”

我和陳子寅都是驚呼一聲，而王銘怡頓時滿臉羞紅，下意識抱住了胸。周天紋笑罵道：“幾個小兔崽子，想哪兒去了。這眼睛並不是電影賭聖裡的那種透視，而是能看見人的法力。”

“法力？”我疑惑道，“就好像仙俠小說裡的那種法力嗎？”

周天紋搖頭道：“沒有這麼玄乎，這算是一種標記吧。就好像殺過狗的人，他們在走路的時候，其他的狗都會害怕和狂吠，就是這種標記。而你見到的不一樣，是一個人斬殺的鬼魂越多，身上的那種法力就越重，他自己也感覺不到，誰都感覺不到，但是你這眼睛就可以看出來。這樣一來，你就能知道什麼人能惹，什麼人不能惹。而且你這眼睛不出意外的話，應該還可以預知鬼魂，但怎麼預知鬼魂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左眼，感覺好像挺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