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，這吳凡凡其實早已死亡，只是她還以為自己活著。”

我焦急地問道：“那怎麼辦啊？總不能讓我去消滅吳凡凡吧？這樣的話，那這任務的佣金也要不到了。”

“你直接將錄影拍下來給她看就成了，活死人其實就是沒死乾淨，也不會去害人。他們的壽命不長，只能活到四十多歲。你告訴她自己的身份也好，免得她哪天成親後嚇壞了丈夫。”紅羅女建議道。

我想想也是，這樣的話，我也只能將事實告訴吳凡凡，萬一她以後結婚，給她老公看見自己這副模樣，那不就是嚇死人了麼？

搞清楚吳凡凡的身世之後，我感激得對紅羅女說道：“多謝紅姐姐。”

“你我之間不言謝。”紅羅女溫柔地說道。

大廳裡安安靜靜的，小舞早已經躲回了自己房間，我與紅羅女四目相對，看見她眼中滿是溫柔。

“子寅怎麼樣？”

“過得還行。”

“那他……”

“別問他的事，多問我的事。”

我一時語塞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，事實上我覺得紅羅女一定會過得不錯，便下意識沒有問紅羅女的生活情況。

她嘆了口氣，輕聲說道：“我一直沒讓子寅碰我。”

“撲通！”

我的心臟忽然跳動了一下，不知道為什麼，我感覺紅羅女對我有那種感情。我感覺這是非常不好的預兆，必須將這一切扼殺在搖籃裡。

“當初我答應你師傅，並不是為了純陽之體，那時候我就知道他是要我配合他演完這一出大戲。而他給我的報仇，就是這個……”

只見猶如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瓷瓶，然後開啟了瓷瓶的塞子。我看見裡面的東西后就愣住了：“這……不是……”

“對……”紅羅女輕笑道，“就是這個救了你的眼睛，這東西並不是只有這麼點，當初救你的眼睛用了十分之八，我這裡有十分之一，還有十分之一，在你師傅手裡。”

“這……到底是什麼？”我問道。

紅羅女收起瓶子，要用手摸我的臉，我下意識後退了一下，她的手懸在空中有些尷尬。房間裡又是一陣沉默，她嘆了口氣，然後抽回手，依然是那溫柔如水的聲音：“這東西你暫時真不能問，問了也對你沒好處。好弟弟，我明天就要離開蘇州，你在這裡好好過。”

“還能召喚你嗎？”我小聲問道。

紅羅女呆呆地看著我，然後點頭道：“可以的。”

我感覺自己很過分，因為怎麼看都是紅羅女在犧牲自己，我卻還是恬不知恥地想要下次還能召喚她。

屋子裡的氣氛很尷尬，紅羅女最終不能忍受這尷尬，她站起身說道：“那……我先走了，免得子寅擔心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她看了我一眼，隨後笑道：“江蘇也有十名道君，每個市都是四名道將。不過這偌大的蘇州，卻只有三名，可見能耐不強。李河，半年之內，能成為道將麼？”

“能，一定可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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