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
靜女轉過頭來，“我又沒有說什麼，你那麼著急解釋做什麼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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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不是怕你生氣不是，”秦痩嘿嘿一笑，看著靜女！

“帝都那邊你去吧，我不隨你去了！”靜女起身，將身後的長琴抱在懷中，目光看向窗外。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我想為你做點事情，而不是一直隨在你身邊，這樣終有一天你也會膩的。在這裡挺好的，能夠幫你分擔一些，參與這個城市的規劃，不是很好麼？”

“你決定了？”靜女的性子秦痩明白，當下問了問。

“決定了，等著你從外面回來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。”秦痩不知道是什麼讓她改變了原本的打算，當下沒有再權，心無雜念，懷抱著靜女靠在床上。

一夜無話，有時候秦痩多希望自己也能如釋左一樣只能修煉一種功法，那時候，一心一意走一條路，致死不悔。可如今，體內的力量凌亂，龐雜，簡直沒有一個人的力量能夠有自己這麼龐雜了。

有些人是幸運的，比如釋左專心修煉轉輪功，比如胡圖，專心異化自己的能力，比如張大炮，安心做一個大瓢客，可是自己的前路又在何方？忽然間想到了遠在人界的老爹，不知道這麼久了，他們過得怎麼樣？

或許在某一個午後，老爹依舊會拿起那把早已掉了好多個齒的梳子給母親梳梳頭，唸叨一句頭髮又白了不少。重複著簡單，似乎毫無變化的生活。

子夜有雨，陰濛濛，淅瀝瀝，下個不絕。寒意潮意，透過精心雕刻的木窗飄了進來，平添了幾分憂愁，冷風輕撫下，發出輕輕的響聲，秦痩起身，披上大衣，將木窗關好，似乎暖和了不少。

“醒了？”

靜女支起身子，“睡不著，你明天就要走了吧？”

“差不多吧，要是不捨得，就隨我一起走吧，只是一次帝國大比，你應該隨我一同前去的，等大比以後，我們再回人界一趟，而且你留在這邊，我其實也不怎麼放心，現在龍飛與張大炮又不在，難免會生出事端。”

靜女沒有回答秦痩，“你以後想要做什麼？”

“以後？我想帶著你，如君，回到維修站，過日子，如果可能還有師玉，你撫琴，讓師玉這個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傢伙跳舞，如君暖酒。”

“紅爐綠蟻，佳人在側，好不愜意。”

靜女眼神之中透出神往，“那不是便宜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