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臉上帶著一絲凝重之色,讓高陽拓俊在外面等候,自己前去內殿通傳,然而從這內殿之中傳出的話卻有些讓這名弟子摸不著頭腦,不是說四大門派同氣連枝麼?為何在這件事情上不出手幫忙呢?
“你走吧,我家師兄說了,那是他們體皇宮自己的家事,我們不會插手,不過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,再往前走,靠右的宮殿群就是體皇宮的駐地,你可以到那裡看看。”
拓俊一愣,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,本想著來一記借刀殺人,秦痩的虛實他看不清楚,但想著四大門派合力,拿下一個秦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,卻沒想到這軍天閣是這樣的態度,讓他有些失望。
沒敢說什麼,朝著體皇宮的位置而去,然而得到的結果與這軍天閣之中並無多大差別,不同的是說辭不一樣吧了,體皇宮說的是,眼下大局為重,暫時不宜與秦痩發生爭執,這讓拓俊百思不得其解。
更多的是失望,冷笑著看向體皇宮之人,“我看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局為重,你們不過是懼怕秦痩的力量罷了,看來之前傳出他一人獨闖體皇宮,更在體皇宮之中逼走了大自在境界的奢比,安然無恙的從其中走了出來。”
“這事情是真的了?什麼四大門派,不過也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傢伙罷了,連自己門中的仇恨都不敢去報,而是靠著無關痛癢的海捕文書,做做表面功夫,挽回一點可笑的自尊罷了,如今這仇敵就在眼前,而你們卻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。簡直可笑。”
體皇宮弟子面色一冷,一男子一刀斬出,平平無奇,卻讓這拓俊避無可避,只能抽刀相向,僅剩的半截刀身與這一刀在空中撞擊,那體皇宮弟子的長刀勢如破竹,直接斬碎了拓俊的星辰鋼刀。
刺耳的響聲過去。
兩隻手掌應聲飛出,跌落在地上,鮮血橫灑,染紅了這青銅戰艦的地板,“四大門派的事情豈是你這麼一個小嘍囉可以隨意議論的?你一個小小將軍,也敢對本門指指點點,小懲大誡,但有下次,你必死無疑!!”
“滾!!”
滾字出口,一道勁風將這拓俊蕩了出去,砸在地面上,內腑受了不輕的傷,陰狠的看了幾眼周圍的幾大門派,捂著兩隻手悄然離去,夜色之下,就像是一頭受傷的毒狼,隱入了黑暗之中。
幾大門派的想法很明確,在這艘青銅戰艦上與秦痩為敵?開什麼玩笑,逼走大自在境界的奢比啊,不管他秦痩什麼樣的修為,當日至尊山上那麼多的門中弟子,神藏,自在境,眾多高手在場,都沒能斬殺秦痩。
更何況現在只有年輕一輩的青銅戰艦上,老一輩在另外一艘戰艦上,一旦這裡發生爭端,怕是還沒等那邊反應過來,自己這些人就要被殺了,仇恨他們的確有,想讓秦痩死的心他們也有,但奈何實力擺在那裡。
那輝煌的戰績可不是開玩笑的,圍殲秦痩?且不說這其餘三大門派會不會出手相助,就算出手相助,也不見得就能討到什麼好處,只不過這拓俊沒有想到這些,他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,以為靠著四大門派就能夠將秦痩斬殺,借刀殺人。
沒想到最後被這刀給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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