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娟醒來,發現自己傷痕累累,直接鬧騰起來。 王小虎費了好大的勁才安撫住陳娟,後來領著陳娟去商場買了一大堆東西,才讓陳娟徹底安靜下來。 陳娟輕輕的掐了王小虎一下:“以後不許給我吃安眠藥了,如果你想玩些刺激的,可以直接跟我說,我儘量滿足你,但是你不許再弄傷我了,真的好疼啊。” “是是是,你放心,以後不會了。”王小虎急忙拍著胸口保證。 為了打消陳娟的疑慮,王小虎給出的解釋是:他想玩點刺激的,但是怕陳娟不同意,就給陳娟吃了安眠藥,等陳娟睡熟之後玩了一把,玩的太嗨了,一時沒注意,弄傷了陳娟。 陳娟並沒有起疑心,相信了王小虎的解釋。 可能是有些內疚吧,王小虎給陳娟買了金戒指和金項鍊和金手鐲,花了好幾萬,哄的陳娟眉開眼笑,再也不提之前的事了。 王小虎以為事情解決了,不會再有麻煩了,但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,像劉喜軍這種無賴玩意,一旦嚐到了甜頭,豈能輕易罷休? 接下來的日子裡,劉喜軍會想方設法的勒索王小虎,弄的王小虎苦不堪言,最終起了殺心。 …… 李海風再見到黑玫瑰的時候,發現黑玫瑰雙眼紅腫,一看就知道剛剛哭過。 “秦正剛威脅我了!” 黑玫瑰咬牙切齒的罵道:“如果我不答應他提出來的離婚條件,就讓我一輩子見不到兒子。” “他還提出一些更加苛刻的條件!逼我將公司關掉,然後離開北河市,一輩子都不能再回來!” “秦正剛太狠了,太不是東西了!我當初真的瞎了眼,才嫁給他,我好後悔啊!” 說著說著,黑玫瑰眼眶泛紅,流出了眼淚。 看著黑玫瑰傷心的樣子,李海風心裡很不好受,安慰道:“玫瑰姐,你放心,我一定儘快找到秦正剛的把柄!” 黑玫瑰苦笑著搖搖頭:“談何容易啊……秦正剛做事太謹慎了,想抓他的把柄,難如登天啊……我已經想好了,只要秦正剛能把兒子還給我,我可以答應他任何條件,讓我淨身出戶都可以……” …… 李海風從高階病房出來,心情很沉重,他真的太想幫黑玫瑰了,一方面是為了報恩,黑玫瑰在他最艱難的時刻幫了他,李海風很感激,另一方面是惱恨秦正剛做的太過分,想給秦正剛一些教訓。 用兒子威脅黑玫瑰,太無恥了。 “叮叮叮……” 一個波浪發女人踩著高跟鞋從遠處走來,神情倨傲,趾高氣揚,對身邊的人不屑一顧。 李海風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波浪發女人,一直等到波浪發女人走進電梯才收回目光。 “籲……” 李海風緩緩的吐出一口悶氣,自言自語:“不能再這樣乾等著了,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了。” …… 傍晚時分。 波浪發女人下班了,從醫院出來,開著一輛白色小轎車離去。 一輛黑色轎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,開車的正是李海風。 他這兩天一直在跟蹤波浪發女人,不再去跟蹤秦正剛,因為他覺得,從波浪發女人身上下手比跟蹤秦正剛要容易一些,畢竟波浪發女人不像秦正剛那麼老奸巨猾。 李海風已經打聽清楚波浪發女人的情況,叫白蕊,三十歲出頭,至今單身,昨天剛被提拔為某個科室的主任,為人清冷倨傲,對待下屬很苛刻。 半個多小時後。 白蕊的車開進了一個高檔小區,小區門口有保安守著,李海風這樣的外來車輛是不讓進的,所以李海風只能將車停在路邊,然後戴上帽子墨鏡手套下了車。 李海風沒有走正門,而是繞到了小區後牆,四下掃視了一眼,用力一躍,翻牆而入,然後順著牆根向小區中心位置走去。 他走的很小心,儘量不讓攝像頭拍到他,實在躲不開,就低下頭,側著身子,不讓攝像頭拍到他的臉。 很快,李海風發現了白蕊的車子,若無其事的走過去,快速的抬起腳,對著車軲轆狠狠的踹了一下,“吱吱吱……”轎車立即響起了尖銳刺耳的警報聲。 李海風“嗖”的一下躲到了角落裡。 時間不長,白蕊急慌慌的跑了下來,仔細檢視了一下車子,沒發現問題,又抬起頭看了看四周,也沒發現什麼,表情有些疑惑,估計她很納悶,搞不懂車子為何突然響起警報呢?一開始她還認為有人偷車呢! 確定沒事之後,白蕊就轉身回了樓。 李海風快速跟了上去,跟在白蕊身後進了單元門,白蕊聽到腳步聲,回頭看了李海風一眼,也沒在意,直接朝電梯走去,李海風戴著帽子和墨鏡,還低著頭,白蕊也不可能認出他來。 其實就算李海風把帽子墨鏡摘了,估計白蕊也認不出李海風的,畢竟過去了好幾天,白蕊已經放下了那件事,而且當時在院長辦公室的時候,白蕊心慌意亂,一直躲在沙發後面,並沒有仔細去看李海風,所以說,她對李海風的印象是比較模糊的。 單元門是電子門,需要刷卡進入,李海風不是業主,當然進不來,所以他才去踢白蕊的車子,把白蕊吸引下來,然後跟著白蕊混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