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敏臉色羞紅,呼吸開始急促起來。 俗話說的好,三十如狼、四十如虎、五十坐地吸土! 徐天敏正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,需求很高,但她現在是單身,根本沒有男人幫她排解空虛和寂寞。 好多個夜裡,徐天敏都是緊緊夾著雙腿,努力忍著。 實在忍不住,就用手來解決…… 手雖然也能解決,但終究比不上男人啊。 現在突然遭到李海風的猛烈襲擊,徐天敏一下子受不了了。 好在她還有理智,知道不能任由李海風胡鬧下去,否則會出大問題的。 徐天敏深呼吸,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,用盡全身力氣去抽李海風的手,可是李海風就不撒手,再加上衣服有些礙事,折騰了好一會兒,也沒把李海風的手抽出來。 最後徐天敏想了個法子,她解開上衣,把罩也解開了,整個雪白風韻的上身毫無遮攔的顯現出來,可惜李海風醉的一塌糊塗,根本沒看到。 沒有了衣服的阻擋,徐天敏很順利的抓住了李海風的手,然後使勁推。 費了好大的力氣,汗都冒出來了,終於推開了李海風的手。 還沒等徐天敏鬆口氣,李海風突然翻了個身,把徐天敏撞倒在床上,接著把徐天敏壓在了身下,上下一起動手,一通猛懆作…… “啊……不要……” 徐天敏驚叫一聲,身體劇烈顫起來,伸手去推李海風的腦袋,但是推不動…… “我的天啊……” 徐天敏不停的打冷戰:“這是要我命啊……” 身體越來越酥,越來越麻,越來越熱,越來越…… 臉色越來越紅,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…… 呼吸越來越急促…… 心裡的火越來越旺…… 眼神越來越迷離,都要滴出水來了…… 理智漸漸消失…… 罷了,罷了,既然都這樣了,索性就放開吧! 就在徐天敏決定放棄掙扎,要和李海風大幹一場的時候,李海風突然鬆開嘴,鬆開手,翻個身,呼呼大睡起來。 “額……” 徐天敏呆住了,好半天才回過神來,伸手去推李海風,李海風毫無反應。 “你這傢伙……” 徐天敏氣的直咬牙:“把我的火氣挑撥出來了,你卻不弄了!你是故意的吧!” “呼呼呼……” 就在這時,李海風打起了呼嚕。 “……” 徐天敏心裡這個氣啊,恨不得踹李海風一腳,但最後還是忍住了,恨恨的起身整理好衣服,然後離開了。 聽到關門的聲音,李海風的呼嚕立即停止了,緊接著睜開了眼,表情很無奈…… 大家不要誤會,他並不是裝醉故意佔徐天敏的便宜。 他是剛剛醒來的,然後發現自己壓著徐天敏,嘴不閒著,手和腿也不閒著……李海風嚇的差點跳起來…… 為了不讓徐天敏尷尬,也不讓自己尷尬,李海風繼續裝醉,但他不敢再佔便宜了,假裝翻個身睡著了。 為了裝的像一些,還故意打起來呼嚕,好在徐天敏沒有起疑心。 直到徐天敏離開,李海風才徹底鬆了口氣。 “這事搞得……” 李海風苦笑道:“以後可不能再喝醉了。” 男人分三種,一種是色心很重的男人,看見漂亮女人就想比劃,甚至會使用一些猥瑣的手段,而且沒有任何心理負擔。 第二種是很老實很正經的男人,從來不會幹猥瑣的事。 第三種是半色心半正經的男人,俗稱悶騷男,有些花心,喜歡美女,但做事有底線,不會使用卑劣手段去得到美女,李海風就是這種男人。 實打實的悶騷男。 仔細算算,李海風身邊的女人真不少,而且都願意跟他睡覺,但到現在為止,李海風還是處男,這就是李海風的底線…… …… 夜以深。 謝海龍沒有任何睏意,繼續和幾個心腹屬下商量對策。 一個屬下說:“李海風把保安都換了,那些死者家屬就很難進入市國企了?就不能找李海風的麻煩了?” 第二個屬下說:“李海風這一手玩的太絕了,事先一點風聲也沒露出來,一下子就把保安給換掉了。” 第三個屬下說:“李海風這種不講規矩的人是最可怕的!因為根本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麼!也就不能提前防備,這樣下去可不行啊,要快點把他趕走。” 第四個屬下說:“都死了兩個人,省國企也沒有處理李海風!甚至連個批評都沒有,這是故意偏袒李海風啊!” 第五個屬下說:“都是那個高峰在壓著!李海風是他的人,他肯定要管了!我算是看明白了,有高峰在,就很難收拾李海風啊。 “哼!” 謝海龍哼道:“高峰故意壓著不處理李海風,是因為事情還不夠大,他能壓住!如果事情鬧大了,大到高峰壓不住了,就必須要處理李海風了。” 幾個屬下都是瞭解謝海龍的,聽到謝海龍說這樣的話,就知道謝海龍心裡有了辦法,急忙詢問是什麼辦法。 謝海龍冷笑道:“死的人多了,事情就鬧大了,高峰也就壓不住了。” “啊?” 幾個屬下都變了臉色:“謝總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 謝海龍眼裡閃過一道厲色:“安排一下,再讓幾個人自殺。” “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