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扶住了穆川。
“遠叔,我,我該怎麼辦?”穆川喘著氣說道。
“少莊主,你先冷靜一下,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,是身份暴露了麼?”穆平急聲問道。
“剛剛,我和翠柔……”穆川平復了一下情緒,緩緩把適才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。
“什麼?竟然還有這種巧事,阿謙他腰部是有一個胎記,但這事本身知道的人就極少,而且,畢竟十年過去了,知道的人恐怕也早已忘了,也只有翠柔那丫頭,向來記性好,沒想到竟還記得此事。”穆平深深皺起了眉頭。
穆川沉默著。
這件事情,確實很巧,他沒想到,只是隨手扯了點衣料用作包紮,竟然露出了一點馬腳。
“少莊主,你做得很好,用言語先把那翠柔丫頭穩住了,所以,現在暫時應該還沒有危險。不過,你真打算教那丫頭煉皮的武功麼?”穆平遲疑道。
“我就算肯教,她也練不了,我這門煉皮術,沒有內家修為,根本連門都入不了。當時,我只是為了穩住她,才說了一個謊言。”穆川咬著牙說道。
“這樣麼,唯今之計,也只有一個法子了。”
穆平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次步,終於一跺腳,用冰寒的語聲說著。
“什,什麼法子?”穆川面色蒼白,聲音顫抖。
穆平的目光中,透出一片狠厲之色,緩緩地做了一個切割的手勢。
隨著這手勢揮出,一片冷寂的陰影,也剎時吞沒了整座小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