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慈安法師的安排,他需要在這裡一直學習下去的,不過因為還有任務在身,他只能委婉地說自己脫不開身。
於是,慈安法師便定了一個折衷的計劃,先讓穆川在寺裡學習五天,教他一些入門的知識,然後再將大量需要記憶的內容交於他回去之後背誦、掌握,等穆川下一次前來,再進行更深層次的學習。
“哥,你怎麼識破,那個狡猾的老和尚是在考驗你的,害人家好丟臉……”穆湄害羞地說著。
穆川忍俊不禁,回她道:“我可沒有識破,只是,做人切不可貪得無厭。慈安法師並不欠我們什麼,相反還幫助我們翻譯了《神象聖皮術》,你讓我向人家索取功法,卻教我如何開得了這個口?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穆湄若有所思的呢喃著。
在光福寺學習了五天蠻語後,穆川回了家。
他這才有時間,把那記載《神象聖皮術》的獸皮和小冊子拿了出來,一家三口人便在那裡圍觀。
自己的功法,就是有這樣的好處,可以任意地傳給別人。
“這門橫練功夫,相當高明。”秦素孃的眼光,可不是穆川和穆湄能比的,她看了之後,立刻點評道,“大象的皮,防禦能力極高,在普通的動物之中,也就只有犀牛可堪比擬,古哀牢國人,因為崇拜大象,所以他們的武學,也是以模仿大象的優點作為出發點。
《神象寶典》是哀牢國人,智慧的結晶,這《神象聖皮術》一旦練成,就可使自身面板的防禦能力,達到可與大象比肩的水平,如果再持續修煉,將這功法修至巔峰的‘聖皮’之境,就可以比擬數頭大象,到時候,估計一流以下的高手,都對這‘聖皮’無可奈何,而就算是面對一流以上的高手,這身‘聖皮’也凜然不懼。”
“如此說來,一旦我練成這聖皮之境,豈不是連孃親都拿我沒辦法了。”穆川有些小激動。
不過,就在他樂呵的時候,秦素娘卻猛然揪住他的耳朵,哼了一聲道:“你剛才說什麼?想造反了是不?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是怎麼個,讓我拿你沒辦法。”
看到這一幕,穆湄捂嘴偷笑不已,穆川卻只能是歪著脖子,苦著臉,在那裡大聲喊冤道:“娘啊,你剛才一定是聽錯了,你這麼英明神武,孩兒就算是再修煉個一萬年,也可不能是你的對手啊,又如何膽敢造你的反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秦素娘又瞪了他一眼,這才放下了手。
穆川苦笑著去揉自己的耳朵,一邊又說道:“可是,娘,既然這《神象聖皮術》這麼厲害,為什麼它卻不算是一門頂級功法呢?”
“很簡單,我問你,如果一門功法,修煉一千年後,就可天下無敵,但沒修成之前,威力幾等於無,它算是一門什麼級別的功法?”秦素娘問道。
“我知道,肯定是不入流。”穆湄搶先回答著,“因為人根本不可能活到一千歲,這門功法,等於完全無用麼。”
“就是這個道理,評估一門功法的價值層次,並不能一味的以其最終能達成的威力來看,也需要考慮其修煉的成本和時間。
江湖中,對於一門功法的評級,一般的,都是要綜合其功效層次和成本層次,總體進行評判。
就比如你們兩個的《雙生訣》,以其功效來看,評一門神功也不為過,但落在不能修煉的人手裡,其價值甚至還不如三流武學。
《雙生訣》難以定級,也就是這個原因。
《神象聖皮術》雖然厲害,但想修煉至聖皮之境,卻太難了,那需要長時間的打熬,而且,修煉此功,對於人身的面板來說,是一個極大的壓力,因此也需要使用藥浴的手段作為輔助,在金錢上消耗不菲。此外,這秘籍上還提到,若想將這功修煉至聖皮之境,必須搭配《神象聖力功》,想取得此功,可殊非易事。”秦素娘緩緩講述著。
穆川倒是明白孃親最後一句話的意思。
“雲南有兩寶,藤甲和大象。二者若皆得,雲南王位望。”
這句俗語中的“大象”,其實指的便是《神象寶典》中的《養象術》和《馴象法》,卻掌握在神象部落大酋長,聖象大王的手中。
神象部落,那可是雲南的另一霸。
憑藉部落裡的數千頭大象,一旦集結起來發動衝鋒,其威勢,能將整個大理國都震上三震。
那修煉《神象聖力功》的聖象大王,自身也是一名頂尖高手,手下亦有許多能人,想靠個人武力打敗他也是極難。
不過,如果真想取得《神象聖力功》,還是後者的手段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