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膳是一碗糌粑,還有煮好的羊奶以及酥油。
他的房間是在三樓,這些東西盛在一個盤子裡,被那侍者放在門外的一個小几上。
穆川取了進來。
“我餵你吃。”
他說著,往床邊走過去。
“出去!”
躺著的薩吉兒突然冷冷地出聲。
“什麼?”
穆川一愣。
“我讓你出去!”
薩吉兒繃著臉又喝了一聲。
眼見穆川還是不知所措的樣子,她忍住怒氣道:“我要穿衣服!”
這下穆川才恍然大悟,放在早膳的盤子,轉身走了出去。
見他出去,薩吉兒似乎也鬆了口氣。
半晌後。
待在門外面,穆川來回踱著步。
好半天了,薩吉兒竟然還沒穿好衣服?
他等得有些不耐,忍不住朝裡邊說道:“好了沒有?”
沒回應。
穆川無奈,忍住強闖進去的衝動,繼續在外面等。
好在過了一會兒,門裡終於有動靜了。
薩吉兒一臉冷漠地走了出來,看也不看守在門外的穆川,一扭身就要走。
看出她步伐有些蹣跚,穆川一橫身,攔在她面前。
薩吉兒避之不及,一下就撞在了穆川的懷裡。
穆川乾脆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。
“放開我!”薩吉兒掙扎道。
穆川不理她,直接將她抱進了房裡,順帶把門也給關上了。
“你現在的情況,怎麼走?
先在我這裡待著吧,讓我再給你治治傷。”
穆川柔聲說了一句,又注意到,放在屋子裡的早餐還是原封不動,便又說道,“你餓了吧,我先餵你吃東西。”
薩吉兒又掙扎,但是掙脫不動,只好放棄了。
穆川抱著這麼個軟玉溫香,只覺心旌一陣搖動。
身體上也不由自主地起了些反應。
本來他還想恪守君子之禮,但是一想,昨晚連那事都做了,還有什麼還害臊的?
於是他乾脆坐下來,一手抱著薩吉兒,一手先拿起那碗羊奶,湊到她嘴邊,溫柔地說道:“先喝羊奶吧,趁著還有點熱氣。”
然而薩吉兒扭頭,不喝。
穆川把碗端到她左唇邊,她就往右扭頭,穆川端到右邊,她又往左扭頭,就像個負氣的孩子似的。
這一幕看得穆川又無奈又好笑。
這時他忽然眼珠一轉,心血來潮,便自己喝了口奶,然後湊過去,趁薩吉兒不注意,一口就吻了上去。
這下子,像捅了馬蜂窩,薩吉兒一呆之後,扭動身子,閉緊牙關,拼命地反抗。
可是反抗無效。
穆川不依不饒,一直這麼吻著,終於,薩吉兒被他吻得也有些身體發軟,眼神迷離,終於唇關鬆動,然後一口羊奶就被渡進了她的嘴裡,被迫喝了下去。
“你好惡心!”
穆川剛一鬆口,薩吉兒就咬著牙,一臉氣惱地瞪著他。
可是,那白裡透紅的水嫩雙頰,挺俏的鼻子,氣呼呼的大而亮的眼睛,看起來卻只會讓人覺得可愛。
“既然噁心,那你就自己吃,不然,我只好再次餵你。”穆川笑了笑。
薩吉兒無奈,只好接過穆川再次遞過來的早膳,自己吃了起來。
不過吃到一半,薩吉兒猶豫了一下,偷瞄了瞄穆川,似乎在動著什麼念頭。
“怎麼了?”
一直觀察著她的穆川,當即就詢問道。
“吃不下了。”
她撇下這句話,停嘴不動了。
“吃不下了?那也不能浪費啊。”
穆川接過她沒吃完的糌粑,自己吃了起來。
薩吉兒見狀,嘴唇勾了勾。
等吃完了,穆川又繼續給薩吉兒運功治傷。
乙木真氣,其實生效並不快。
這門真氣,畢竟只是二流,它的醫治之效只能達到一個初步。
不過它留下的那種生髮之氣,能夠牽動人體自身的自愈能力,從而很大地加強傷勢復原速度。
另一個好處,是它能減輕痛苦。
等穆川把這真氣在薩吉兒體內緩慢遊走了一圈,她果然就顯得好受多了。
“昨天晚上對不起了,在你來之前,我自己一個人偷喝了很多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