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這一行人走來,在大殿裡練功的人紛紛注目。
“這是有新人要進武堂?”
“烏石,陶集?這新人不是要被揍慘了,還進什麼進。”
“不會吧,那個新人,好像是烏師姐的朋友,管執事應該不會這麼亂來吧?”
議論之下,得知是有熱鬧可看,這幫人哪還顧得上練不練功,全都鬧哄哄地簇擁過來。
到了大殿中央,有一個坐南朝北的擂臺,高達三尺有餘,無階梯,四角有立柱,上懸戰旗,印著斗大一個猩紅的“武”字。
“諸位。”
那管執事像是閒庭信步一般,一腳跨出,就這麼輕飄飄地落到了擂臺之上,然後他環視了周圍一圈,最後用目光示意穆川也上來。
看來這座擂臺的佈置,故意沒弄階梯就是讓人不得不施展輕功上來。
動念之間,穆川腳尖一點,縱身而起,就像是一片隨風飄零的樹葉,悠悠地落到了管執事的旁邊。
“至少二流!”
旁觀圍觀的這些武堂之人,眼光可都毒得很。
這穆川雖然也沒顯山露水,但是觀他這門輕功的基礎功力,至少也達到了二流。
“這位,是穆遠遊,想要加入我們武堂。”
“穆遠遊?”
管執事這話一處,臺下倒是不少人交頭接耳起來。
這個名字,在內院確實還是有一定知名度。
有些不知道穆遠遊是哪號人的,這時候一經議論也都知道了,恍然之下,更有不少道目光,一下子變得和善不少。
去年易溪部那事鬧得那麼大,武院誰不知道,當時他們武堂,有幾個師妹可也是跟著烏月晴去了。
須知道,內院也是男多女少,有哪個監有女生的,那還不是都像寶貝一樣供著,要是沒有穆川,他們武堂的那幾個寶貝師妹還真不一定能平安回來。
這裡面,可都承著穆川一份情呢。
雖然看似不在意,但臺下這些議論可都落入了管執事的耳中。
這時他也微微有些動容,瞄了旁邊的穆川一眼。
這件事情的根由他還真不知道。
要是早知道的話,他肯定會換上兩個比陶集烏石弱一號的人物。
“穆遠遊已身懷一門一流的腿功,但另一門《弱水劍》系今歲特殊緣由下的內院傳授,有不公平之嫌,不予接受。但是,能在這麼快的時間,就將一門一流劍法練至入門,可見其天資不弱。”
管執事說出的這句話,倒是讓眾人更高看穆川不少。
一流武功修煉真的不容易。
將一門一流武功,從無到有,修煉到能正常施展的地步,天分不行的,窮數年之功都不一定能做到。
兩個月的時間能入門,這個速度確實已經很快了。
“所以,我現在給他一個機會,若是二流三流的功法修煉得好,足證天分,那麼加入我們武堂也沒什麼問題。”管執事轉頭向著穆川道,“穆遠遊,你可願接受接下來的兩個挑戰?”
穆川很配合地點了點頭。
“接下來,就由陶集和烏石,分別與你對陣,規則便是,第一場的雙方只能用三流武功,第二場則只能用二流武功,你若是兩場都能堅持到五十招不敗,便算你透過。”管執事宣佈了規則。
聞言,臺下的烏月晴立刻鬆了口氣。
她一開始還真怕規則是必須打贏那兩人。
看來管執事還是挺賣她人情的,只是堅持五十招的話,那難度就小多了。
聽到這個規則,穆川倒是無可無不可。
雖然他也挺想多露兩手,這樣對他樹立在武堂的聲望很有用。
但另一面,他要是剛來就太囂張也不好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穆川點點頭,還向臺下的烏月晴投過去一個安心的眼神。
這時候,一道身影兔起鶻落地降在了擂臺上,是陶集。
而管執事這時也已下了擂臺,把場地留給二人。
穆川打量了一下這個陶集,他早就注意到此人的面貌與常人略有點怪異之處,便開口試探道:“這位師兄,是中原人麼?”
“我娘是草原人。”
似乎對這個問題早已習以為常,陶集很平靜地回了一句,然後認真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掌,將大拇指收斂,只豎起另外四根指頭,緩緩說道,“我這門武功,叫《宰羊功》,是源自草原的武功,不過,經過我這些年的苦練,這門《宰羊功》已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