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來了?”穆川低聲問。
“雪君走後,我一直很內疚。”
夏一月走到近前,看著墓碑,用呢喃的聲音說,“她懷有身孕的事,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。
可是,我卻什麼都沒有做。
我裝作不知道。
我想,如果那時候,雪君有一個能分擔她痛苦的人,她就不會選擇輕生了。
我明明可以有機會開解她的,但是我沒有。
我醫了她的身體,卻罔顧了她的心。
這都是我的錯……”
穆川沒有再說什麼。
他走到旁邊等候。
他看著夏一月把他打掃得已經很乾淨的墓碑又打掃了一遍。
又看著她在香前,默默地懺悔。
就這樣,一直等到了三柱香都燃盡了。
“回去吧,去我那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穆川開口道。
“嗯。”夏一月點了點頭。
兩人便一塊回武院了。
等回到了住處,穆川突然就開口了。
“牧金他們,是我殺的。”
夏一月身體輕輕一僵,但卻沒有任何意外之色。
穆川注視著她,又說道:“一月師姐,我知道你一向是個聰明人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會說的。
你也是為了給雪君出氣,我理解。”夏一月急忙點頭。
“你再幫我做一件事,研製一方更有效的,避孕藥和墮胎藥。”
“避孕藥,墮胎藥?”
夏一月略微一想就明白了,馬上答應下來,“行,這兩種藥都很冷門,其實沒什麼用,但既然是為了雪君,我回去就好好研究。”
多了這麼一個差事做,她好像也安心了一些。
“沒用,為什麼?”穆川卻奇了。
“這兩味藥你賣給誰?
正常人家,巴不得孩子多生些,不可能買。
不正常的,你去買這種藥,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?”夏一月白了穆川一眼。
穆川想了想,好像也是。
如果這個問題這麼簡單就能解決,牧雪君也不會選擇輕生了。
“沒用就沒用吧,總之,你得給我研製出來。”
穆川還是下了死命令。
畢竟已經在墳前許了諾。
他可不想半夜再被鬼臉咬上一口,真的很嚇人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夏一月應了一聲。
“對了,《百藥論性》這書你瞭解麼?”穆川又想起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