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閒哥,你真是太厲害了,難怪都叫你許神醫!” “有效果吧!慢慢來,我會讓你做我最美的新娘……” 許閒心裡有底了。 他消耗了兩成靈力,將白玥芳臉上的底層細胞都初次修復了一遍,也在這個過程,感受到了像白玥芳這種硫酸毀容的“病”,治療起來的確相當不容易。 不是說那“火水混毒”祛除不了,而是“還原”很難。 就像一根打造精細的金簪子,被融化成一團了,要再一點點還原,那耗費的心力可想而知。 其實在煥顏膏的輔助下,他只要再用靈力修復個八九次,應該就可以讓他心中的白月光,徹底重現以前美麗動人的容顏! 但那顯得有點太快太容易了,他還想利用這個治療的過程,多多與白玥芳親密接觸,增進感情呢。 其中樂與趣,別人又怎麼會懂。 這就像暖爐煨酒,佳人相伴,暖夜生春,可細細體會情侶之間感情升溫的點點滴滴。 許閒自詡,他可不是一個真的只愛吃快餐的人。 與心中的白月光,他要的是細水長流,淡淡的甜蜜,久久的陪伴,一起享受愜意幸福的人生。 “阿閒,玥芳,都下來吃魚了……” “哎,妹夫,快別卿卿我我了,下來嚐嚐我昨晚釣的大翹嘴!” 淡淡的魚香味飄到了二樓,隨之而來的,是謝淑怡的笑聲召喚,還有白啟航搞怪地開玩笑。 白遠年也回來了,笑呵呵地招呼許閒落座。 今天難得準女婿登門,白遠年當然要趕回來吃午飯,鎮裡的生意是做不完的,跟準女婿多喝兩杯才是正事。 女婿這麼出色,作為老丈人,心裡高興啊! 白遠年開了一瓶許閒帶過來的瀘酒,親自給許閒倒了一杯。 “爸,我這裡。” 白啟航呵呵笑著,也遞過杯子,想讓白遠年倒酒,卻被老白瞪了一眼。 “自己又不是沒有手,不會倒嗎?” “你這區別待遇,讓我有點傷心!”白啟航假裝難過。 白玥芳蒙著面紗,也難得地到樓下吃飯了,這時笑吟吟地起身,拿起酒瓶,給二哥倒酒。 “你難過個啥呀,我給你倒酒總可以了吧。” “嗯,還是玥芳疼我這個哥哥……” “咦,玥芳,我怎麼感覺你臉色好多了?” “閒哥今天來,就是給我治療呢……” “不愧是許神醫啊!家有神醫,長命百歲,病魔不侵了哈……” 酒菜飄香,氣氛融洽,這親家之間,就是要多走動互動。 酒足飯飽之後,白遠年先走了,回鎮圩上看店。 有些微醺的白啟航,則跟許閒討論起許家土屋重建的事情,說建材之類的都基本選好了,就等開工了。 “嗯,明天我要去一趟京都,可能要待個幾天。如果證書下來了,二哥你與謝老闆就多擔待點,可以先著手動工了……” “好,二哥辦事,你放心!” 討論完許家土屋重建的事,白啟航興致正濃,主動提到他昨晚陪未來老丈人釣翹嘴的事情。 白二哥說之前談的那個物件,家裡太勢利,一直對妹妹白玥芳的事情指指點點,所以乾脆就不談了。 他這些天,開著許閒那輛豪華奔茲,到處拉業務談生意,結果看上縣城裡的一個姑娘。 可惜,姑娘家裡條件很好,她對白二哥的追求可是有點看不上。 但白二哥這次有點動真情了,各種打聽姑娘家的事情,知道“老丈人”喜歡釣魚,那就趕緊學釣魚去,要“曲線救國”。 “不是我吹牛,她落落大方,人又漂亮,要是能娶進門,我白老二可就是走了狗屎運了……” “嗯,妹夫啊,等你從京都回來,你隨我去她家露下臉,給我壯壯膽,添添彩,你現在名氣可了不得啊……” 白二哥是真看上人家姑娘了,連準妹夫許閒都要拉去給自己加加分。 “可以啊,等我回來再說吧!” 許閒當然不會拒絕,能為白二哥的人生大事出點力,他也是感到高興。 …… 下午三點才返回莽龍村。 俞景琨、胡麗麗與林聰師徒三人,已經在收拾打包物品,這一趟“村診之旅”要告一段落了。 明天,許閒與俞景琨他們將一起飛往京都。 許閒要參加名醫聯席力薦的考核,而俞景琨與胡麗麗師徒將留在京都。 俞老說了,以後也不打算回仁心堂,省得糟心,就在京都中醫院懸壺濟世。 許閒一回來,就過去幫忙打包。 “一身酒氣,容光煥發,許師兄果然是跑去瀟灑了!” 胡麗麗電眼幽幽地閃了許閒一眼,就像個玉狐狸。 許閒心道,上次野豬嶺回來,你不也容光煥發,豔若桃李麼? 對於胡麗麗微妙的心情,許閒是有所感應到的。 兩人註定只是一次野外歷險,有緣無分,有過那段香豔的經歷就已經是極限了。 各自的追求,世界觀與人生觀,都截然不同。 都當做彼此心裡的一個小秘密,一個回憶就好。本小章還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