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屋門開門的輕微聲響,剛好睡不著的李美燕,頓時一骨碌翻身而起。 穿著小短褲背心的她,抄起室內的一把柴刀,摸了出去。 但一看是謝婷時,李美燕就鬆了口氣,悄悄把柴刀放下。 她手上電筒突然開啟,照在做賊似的謝婷身上。 “婷姐,你這是幹啥去了,深更半夜還上廁所嗎?” 李美燕滿心狐疑,看著臉色潮紅、腿腳發軟還一頭汗的謝婷,冷不丁地嚇得謝婷一跳。 小媳婦謝婷嚇得差點驚叫,趕緊用手擋了擋電筒光,臉上更紅了,有些心虛地說:“是啊,晚上湯喝多了,實在憋不住,剛才上了趟廁所……” 李美燕哦了一聲,看似信了,轉身要回房,但下一刻就回身快步走到謝婷身邊。 她用力地聞了聞,狐疑地問:“我怎麼感覺你身上氣味有點怪,好像有點許閒哥的味道……” 小媳婦頓時大窘,趕緊爭辯:“哪有的事!很晚了,我要回去睡了!” 謝婷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,匆匆進了她的房間。 “哼!這小騷狐狸,一定跟許閒哥有點什麼,每次她靠近哥,都臉色發紅,一副羞答答的樣子!” 羨慕嫉妒的李美燕,回到房中,在竹蓆上更加睡不著了。 涼爽的竹蓆,也無法熄滅她身體的燥火。 想到謝婷後來居上,似乎都跟許閒哥有點那個的跡象,燕姐都要吃醋了。 “我比謝婷也不差吧,還年輕半歲,上次飆車還故意讓哥蹭了,哥竟然都把持得住……” 李美燕翻來覆去,有些唉聲嘆氣。 欲求而不得,燒心啊! …… 時間一晃過去。 不知不覺,已是廣佬陳豪生在莽龍村克癌的第七天。 在後面這幾天,許家臨時棚屋那裡,白天又疑似遭了一次陌生人的意圖靠近闖入。 但這次離棚屋還遠著呢,幾個穿著厚靴子的陌生人,就驚動一窩野外大黃蜂,被蟄得滿頭大包,實在受不了,終於哭爹喊娘、大喊大叫地逃出林子。 然後在眾多來看病的村民驚異的注視下,他們逃到近處的一口荒塘,就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,借水遁,逃避那幾十上百頭大黃蜂的追擊。 但人憋氣是有極限的,鍥而不捨的大黃蜂在水面盤旋,三人一冒頭換氣,就瞬間又被蟄中,簡直痛不欲生,只得捂頭大喊“救命”! 也的確是“救命”了,再蟄下去,恐怕當場要被蟄死! 不過,這次許閒是想留個活口,問點東西。 在他暗中驅使下,以及村民點火把驅趕下,那群兇猛無比的大黃蜂才緩緩退去。 許閒以隔離治療的名義,迷魂煙一出,問出了幕後指使。 這次雖然跟仁心堂林海無關,但卻是比仁心堂強大得多的存在,隱隱是一家背後國際級別的醫藥巨頭! 追溯下去的話,那是漂亮國的醫藥寡頭。 它旗下抗癌類藥物,幾乎壟斷勝國大半市場份額…… 白天被黃蜂蟄事件,只不過是明面上被知曉的“騷擾”。 期間還有兩個晚上,各有一批鬼鬼祟祟的陌生人,想半夜潛入莽龍村。 但晚上許閒就“肆意”多了。 對方剛從省道拐進村道不久,就都因為天黑路滑,車子翻倒,撞進了旁邊的河裡。 有死有傷。 連續幾次的“意外”,也讓牛崮鎮治保所意識到不妥,經過請示縣局,後面這些天莽龍村警車日夜巡邏的次數,明顯加多了。 晚上也有治保員,在李志雲的帶領下,在村裡唯二釘子戶的許家與何寡婦家周邊巡視。 李志雲是不太情願的。 大半夜的,還要為許閒“站崗”,搞起來他像是許黑心的保鏢似的。 以前看不起的廢物閒,現在不得了,名望極響,有錢有勢,對鄉村治保員的李志雲,無疑是一種心靈上的沉重打擊。 但形勢比人強,半點不由人,無論李志雲願不願意,承不承認,他現在都已經無法再在許閒面前,保持那種俯視與蔑視的眼光。 相反,他不得不低頭。 鎮書記王繼輝同志反覆強調,全鎮工作要圍繞著許神醫影響力為中心而展開,全力配合古醫閒玥的系列開發建設等等。 而且,牛崮鎮在許神醫的影響下,變化是巨大的,是肉眼可見的! 站前村那邊多麼繁榮,誰都一眼看得出來。 原本省道兩邊不太值錢的店鋪房屋,現在租金都翻了好幾倍了,而且有價無市。 許神醫可能被人盯上,這件事也驚動了縣裡市裡。 那幾批沒被毒死的“幸運兒”,由於身上帶著一些致命的武器與藥物,稍後都被市裡專人帶走。 但許閒透過白溪山的渠道,問了問,這些人到了市裡後,卻被更上面的人提走了。 然後,就是等訊息。 許閒心知肚明,等訊息,就意味著沒有結果…… 好在他已大致知道是哪些勢力,也就沒那麼糾結,大不了到時候一一找上門去,以牙還牙罷了。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