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臉的確有點腫,你報個警吧,我們牛崮鎮的治保員做事都挺認真負責的,一定會秉公處理!” 許閒看著細叔那張紅腫的臉,貌似隨意地說可以報警。 “需要報警嗎,我就挨一巴掌而已?”細叔有點遲疑,他還真沒想過報警處理。 以前在莽龍村,身板瘦小力氣也小的他,連自家婆娘都幹不過,自然也是常常遭受像李石生李大虎這樣的壯漢欺負,畏縮膽小的他,可從來都沒報警。 許閒順手拿出一盒玥容靈膏,遞給細叔,再次強調,“當然要報警,你也不想以後總被這樣扇臉吧。我藥廠的預備員工,可不是別人隨意能欺負的……” 他略微嚴肅,最後一句話,卻讓細叔李七斤瞬間纖細若狂。 “嘎嘎!”細叔高興得蹦跳起來,笑出了鴨叫,就像一隻手舞足蹈的大馬猴。 驚喜,從天而降啊! “太好了!太感謝您了!現在誰不想進入阿閒您的藥廠工作啊,這、這實在讓我喜出望外!” 細叔滿臉的欣喜與感激,也意識到什麼。 他立刻拿出手機,打電話報警:“治保所嗎?我遭到惡意侮辱,被人當眾打耳光,心靈遭受巨大創傷。對,就是安置區這裡……” 打完電話後,細叔又舉著手中的玥容靈膏,看了看各個棚屋前站著的莽龍村村民,帶著炫耀與得意,大聲讚歎: “阿閒您這東西聽說老貴了,一盒上千元,還搶都搶不到,給我敷臉,有點浪費了!” 許閒淡然一笑:“算不了什麼,等治保員來處理事情後,你再敷。” 站在不遠處的李石生,這時眼冒怒火,氣沖沖地走過來。 這位反許鐵血骨幹,已經被“鄉村戰神”揍怕了,不敢直接衝許閒發火,卻強勢地上前,想推細叔,同時破口大罵: “反骨仔,哈巴狗!還敢報警,老子扇你怎麼了,這點屁事還要報警?” 李石生就要推到細叔身上,卻馬上被許閒反手突然一推,頓時“哎呦”一聲。 只覺一股無法抵擋的大力湧來,李石生通通連退好幾步,最後還差點一屁股摔到地上。 曾經莽龍村的強人、鐵漢,此時此刻,卻像一根弱不禁風的稻草。 “在我面前,還敢動手打我司員工?誰給你李石生的膽子!” 許閒嗤笑,如撣塵灰。 “許黑、你……”李石生蠟黃的臉上,泛起羞惱的暗紅,指了指淡然屹立的俊逸身影,卻是不敢當面罵出口了。 眾目睽睽之下,被許黑心這樣輕鬆“撂倒”,李石生也是自覺臉面無存。 以前這“沒用的阿閒”,自己可是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的小菜鳥啊! “阿閒,說歸說,可別動手啊,都是鄉里鄉親的……” 這時,自詡德高望重的村老李黑子,那黑麻子點點的臉上擠出一絲“和善”笑容,上來勸和。 黑爺覺得全村上下,就他在許黑心面前最有面子,現在還算勉強說得上話。 有心在安置區村民面前重樹形象的他,挺身而出,要刷波威望。 許閒淡淡掃了李黑子一眼,心裡冷笑。 要說莽龍村誰最兩面三刀,腹黑狠毒,那非李黑子莫屬。 這位村老黑爺,還以為“偽善”的形象,可以繼續糊弄他許神醫呢! “看你氣色,腎衰很嚴重啊!有空在這裡當和事佬,不如趕緊去醫院看看。上次我就跟你說了,這病拖不得,你又不捨得花錢,現在尿血不?” 許閒一口道出李黑子的病情。 也是半假半真。 許閒就看不得李黑子過得好,看“黑爺”待在棚屋區,混得意氣風發,時不時就擺村老話事人的身份,他心裡就不爽。 “啊!有這麼嚴重嗎?阿閒,要不你給我打個五折,現在就給我看看……” 李黑子頓時慌得一批,哪裡還顧得上村老的風範。 黑爺我暫時都不想那些“人生樂趣”了,看著安置區婦女也是過過眼癮,沒想到這病還放不過我,還有天理嗎? 許閒淡笑:“打折也不是這麼打的,一口下去,就要免掉二三十萬!真心疼錢,去大醫院看看吧!” 說完,他不再理會這老黑子,拍拍滿臉紅光的細叔,轉身就要上車離開。 來過,看過,知道原莽龍村這些惡民過得不如意,心裡爽過,就可以了! 反正以後會時不時來“人前顯聖”的。 現在有細叔李七斤這個“預備員工”,他許神醫不時來慰問下員工,不是挺合情合理的麼。 “阿閒,慢走啊!” 細叔殷勤地幫老闆拉車門,十足的馬屁精作風。 看著許閒上車,細叔還有點不放心,又諂笑著問了句:“阿閒,以後我是藥廠員工了,工資方面,能不能跟咱們縣城藥廠同事一個待遇啊?” 古醫閒玥縣城開發區藥廠員工的工資待遇,早已經傳開了,在慶隆縣完全是碾壓同行,不是幾乎碾壓所有縣城企業給出的待遇! 慶隆縣普通員工待遇,也就兩三千。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