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有些人經過我門口,我都要重新掃一遍地,因為太黑了!” 經過六嬸家的棚屋,這位膀大腰圓、不時氣喘厲害的悍婦,喀吐一聲,朝門外的許閒方向吐了口濃痰。 這位六嬸,反許之心,猶勝鐵血漢子李石生。 許閒也是有點搞不懂,許家跟六嬸似乎也沒有特別的深仇大恨啊,至少比起李黑子家的矛盾,要輕多了。 偏偏六嬸,每次看到許閒,那小眼睛都是嫉妒,怨毒,還有惱怒。 有點嫉妒成狂的感覺。 “悠著點吧,別一口痰把自己給喘死了!” 許閒當然不縱容這種悍婦,直接反唇相譏。 同時,手指一彈,一縷微弱的毒瘴氣息溢位,纏向悍婦六嬸。 撲騰一聲,許閒剛走過去,就聽到六嬸哎呦聲中,從椅子上摔了下去,痛得發出豬叫聲。 毒入血液,幻覺重生,不去醫院換血是沒的好了。 當然有頑固分子六嬸,也有小綿羊似的小媳婦。 “許閒哥,要不要進來喝口水?” 小媳婦謝婷,從一個棚屋中出來,黑褲子白T恤,盡顯年輕而嬌柔的身段,臉上白裡透紅,看著俊朗帥氣的許閒,她就似乎有些害羞。 不由自主地,她想起之前找許閒看病,有沒有生育那方面的問題,結果被許閒哥那雙會發光的眼睛,當場給看得潤了的那尷尬一幕。 “是你啊,棚屋住得習慣嗎?” 許閒給謝婷回了個微笑,態度比面對六嬸還有王桂香時,就好多了。 他跟李石生家有仇怨,但跟剛嫁到莽龍村才兩三個月的謝婷,可沒有什麼矛盾。 每次小媳婦見到他,還蠻有禮貌地叫聲許閒哥來著。 “哪裡住得慣哦,只能湊合著了!” 謝婷有些心直口快,發愁地說:“尤其大家都住在棚屋區,隔音效果又差,晚上那個……” 說到這裡,她才頓覺不妥,臉上立刻飛上一層紅暈,都不太敢睜眼看許閒哥了。 “呵呵!李梓瑞那方面不行吧,你得想想自己以後的事情了……” 許閒覺得這小媳婦挺有趣的,忍不住提醒。 李石生家是他重點照顧的物件,兩父子都直接上了腎衰與死精,李石生還肝病朝肝硬化轉化。 這一家的前景可想而知。 謝婷才二十左右,大好的青春,可不能耗在一個註定敗落的家庭上面。 而且,反許鐵血骨幹李石生,是註定無孫輩了! 這是他家一二十年來,肆意欺凌許家的惡果! 與惡民鬥,其樂無窮,不把李石生等村民都盤服,讓他們跪下為以往所作所為痛哭流涕,真心懺悔,許閒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。 “嗯,我會考慮的,就是我家現在手頭上拮据,即便退一半彩禮,也拿不出來。” 謝婷一臉發愁,與迷茫。 誰也知道跟著死精腎衰,那方面功能明顯受影響,再加肝病胃炎一堆毛病的“病鬼”丈夫李梓瑞,註定一生悲慘,她也想離婚,但肯定要退部分彩禮的。 新婚才兩三個月,誰能料得到會是今天這種局面。 許閒微微一笑,身為懸壺濟世的神醫,他現在有一顆解救落難婦女的慈悲之心。 他看著水靈靈、羞澀澀的小媳婦,輕聲地說:“退一半彩禮嗎,我可以借給你,但這個事你可別給家裡說。” 謝婷頓時抬頭看向俊逸帥氣的許閒哥,眼睛放出驚喜、訝異還帶點莫名羞澀的光芒。 她水蔥般的白皙手指不自覺地卷著T恤的衣邊,臉蛋上浮現一抹誘人的暈紅,“真的嗎?許閒哥,你怎麼對我這麼好,那可是十幾萬呢!上次你給我看病,還沒收我的錢……” 單純略天真,清秀又初熟的小媳婦,說著說著,眼中都有絲絲水意了。 她只覺面前的許閒哥,那麼英俊非凡,散發著灼熱的光芒,照得她激動,欣喜,又莫名的小鹿亂撞。 這種感覺,連李梓瑞也從沒有給過她。 “要不,你請我喝口茶?外面人多眼雜,我也不好轉賬給你!” 看著這嬌羞誘人的小媳婦,許閒心裡也有些癢癢的,他轉頭隨意環視,看到王桂香、六嬸與何淑芬等村婦與老人,不停朝這邊看來,就半開玩笑,讓謝婷請喝杯茶。 “好好,許閒哥你快進來吧!剛搬出來,東西都還擺放妥帖,比較雜亂,你別介意啊……” 謝婷水嫩的臉蛋,白裡透紅,大眼睛中水意更濃了。 她趕緊請許閒進屋,然後有些慌慌張張地去找茶葉,細腰扭動,似乎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氣息。 就像那桃樹上剛熟的桃子,褪去青澀,轉為甘甜,引誘著想吃桃的村夫,去偷偷摘取。 許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,看著小媳婦有些慌亂無措的樣子,覺得有趣,誘人。 心中的癢意,又更濃了些。 “李石生父子,還有男丁們基本都跑去鬧事了,棚屋區眼下就一些老弱婦女……” 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有些荒唐的想法。 “擇日不如撞日,看小媳婦這欲拒還迎的羞答答樣子,今天給李梓瑞他家戴個綠帽子……” 念頭一起,頓時漸漸變得火熱起來。 他的眼睛,看著嬌俏誘人的小媳婦謝婷,眼神就有些變樣了,多了絲絲炙熱。 “許閒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