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一輛摩托車開到曬穀坪外面。 那戴眼鏡的靦腆小夥房子思,在村民好奇的注視下,走進支著遮陽棚的曬穀坪。 小夥子一進來,那鏡片後面的目光,就立刻鎖定在忙碌著打飯菜的何寡婦身上。 何寡婦今天難得穿了一回牛仔褲,下半身緊繃,那誇張的翹滿完全被牛仔褲給突顯出來。 上身穿的短袖汗褂,兩條白皙手臂及大片肌膚都暴露在外,尤其那胸前,巍峨壯觀,簡直搖動心神。 熱氣之下,何寡婦身上絲絲汗水流淌,可謂香汗淋漓,白裡透紅,散發著一種鄉村婦女勞動中的“淳樸之美”。 從那些打飯菜的村民的眼神,就看得出何寡婦的豔麗魅力。 有村民為了跟何寡婦多說幾句話,近距離多瞄兩眼,甚至多打了一次飯菜。 那都是小錢! “嬸子,我來拿飯菜了!” 房子思眼神有些熱意,徑直走向魅力四射的何寡婦。 看不出,年紀輕輕,就有點漕賊的潛力。 “子思啊,今天怎麼來晚了?” 對於這個有禮貌,又似乎愛慕嬸子的年輕人,何寡婦還是蠻友善的,笑著打招呼,然後從屋裡提出打包的十份飯菜。 “嬸子,今天那個梅半仙在水庫神神鬼鬼一通,耽擱我們做課題了,所以下山有點晚……” 房子思面色微紅,從何寡婦手裡接過打包好的飯菜,假裝手滑,微微地接觸了下她的手掌。 頓時,這位年輕人激動得額頭都冒汗了。 許閒有些好笑,在旁邊故意輕咳一聲。 那懷著小心思的大學生,頓時肩膀一縮,頗有點像驚弓之鳥,生怕被人發現他的小動作似的。 “嬸子,許神醫,我先走了,老師他們都餓著呢……” 做賊心虛的房子思,提著飯菜,倉皇而逃。 “阿閒,你看你把小夥子給嚇得!”何寡婦眼中媚波一閃,看向許閒笑罵了聲,“子思那孩子,可是老實人!” 在說到“孩子”二字時,她絲絲媚意的目光,是落在許閒的褲子上某處的。 嬸子的眼神太有殺傷力,許閒頓時有些持不住。 現在的何寡婦,越發撩人無形,卻每每點中他的“死穴”! 動輒撩撥起許神醫心頭的一絲火氣。 在何寡婦看來,一般男的,在強大的阿閒面前,可不就是“孩子”麼! 尤其,她發現,阿閒似乎還在發育,繼續生長呢…… 要不那個頭怎麼又長高長壯了! 何寡婦不知道的是,除了她自以為深知許閒的底細,其實大女兒李美燕也是一清二楚,畢竟那飆車的晚上,貼得那麼緊迫,都要炸裂了,能不清楚麼。 許閒按下心頭火氣,騎上摩托,呼地飛快離開。 芳村,白家。 許閒遠遠看到白家的洋樓,忽然臉色變得有些冷峻。 一眼看去,就看到白家院牆外面,有兩三個年輕人沒卵事,卻叼著煙,在那裡瞎晃盪。 他們的目光,卻時不時朝白家二樓望去,那貪婪垂涎的神情,隔著老遠,許閒都能看得清楚。 “玥芳容貌剛恢復,就引得來這些小地痞,還有村裡的二流子了……” 許閒不由地,竟然有些危機感。 他有些低估一個容顏恢復的白玥芳的魅力了! 先有黃澤濤,後有芳村及周邊村子的二流子,這是花一盛開,蜂蝶自來啊! “白家男人平時少於在家,逢圩日,基本只有玥芳與她媽媽在,萬一有人喪心病狂,那就是好事變壞事了!” 雖然是法制社會,一般來說沒有那麼誇張,但許閒不想把媳婦的安全,寄託在別人的自控力上。 “或許,可以給玥芳買幾隻寵物,馴成兇獸……” 許閒心中頓時浮現一隻雪白小傢伙的身影。 嘀嘀! 車子很快就來到白家大門口,他臉色冷淡,按了幾下喇叭,嚇得那幾個在院牆外轉悠的二流子差點跳了起來。 “在這裡瞎晃盪什麼呢?都各回各家去,滾蛋!” 那三個叼著煙的二流子正要罵人,卻被許閒當頭毫不客氣地叱喝,他們頓時臉色通紅,有些惱羞成怒。 “草!你算哪根蔥啊,哥幾個在路上散個步,也輪得到你嘰嘰歪歪,認識我二拐哥不?” 領頭那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,花襯衫沒係扣子,被輕風吹得揚起,感覺自己很拉風一樣,衝許閒就是謾罵。 “對啊,這裡是芳村,你一個外村人,還管起二拐哥這本村人來了?” 另外兩個小年輕,也斜著眼,有些嫉妒許閒的英俊帥氣。 許閒臉色微寒,停好車,就要過去給那二拐哥一些“社會的毒打”。 也許是聽到他熟悉的喇叭聲,屋裡的白啟航與白玥芳,已經從高興地走了出來。 看到許閒與那幾個二流子發生衝突,白啟航就趕緊跑出來,衝那領頭披衫的年輕人大罵: “白二拐,你他媽的敢在我家門口鬧事?真當我收拾不了你?” 白二拐扭頭,看到院內走出來的白玥芳,卻頓時像迷魂了,直愣愣地盯著,喉嚨聳動,在吞口水。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