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種病氣瞬間注入蚊子體內,源自沈老的收藏“頭鳴”,李傑龍一家同款的陽痿腎衰與死精,非他難根治、加過料的血液怪病…… 最後,也最重要的,是加料後的王樹人同款的心臟病氣! 足足七八種病氣,量足料多,可以迅速讓一個正常人崩潰。 許閒沒有選擇立刻弄死汪俊,而是想讓他各處求醫無門,在絕望痛苦中,在悔不當初中,在衰弱中掙扎餘生。 掙扎不過的話,就英年早逝,隨風而去吧! 當然,如果汪俊能“痛改前非”,跪地求救…… 不,沒有如果! “阿嚏!阿嚏!” 汪俊夾著公文包,剛走出大門,正在下臺階,忽然幾隻蚊子飛過,叮得他吃痛,伸手去拍打時,突然連打了幾個打噴嚏。 他身體一顫,莫名感覺到自己似乎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。 身體深處,更是忽然湧現出一股虛弱的感覺,並且在迅速加重,那虛弱感如此清晰。 “怎麼回事?近來工作都很正常啊,除了給兩戶刁民上了點眼藥水……” 明明是九月份,炎熱高溫的季節,汪俊卻感到身體一陣陣怪異的寒冷與虛弱。 他腳下一個踉蹌,差點從臺階上摔落下去。 趕緊蹲下,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下臺階上,大口喘氣,同時捶打胸口起來。 “我平常還抽空去健身的,怎麼一下子就來病的感覺!” 幸好,後面有街道辦事處的同事看到這一幕,趕緊過去察看問詢。 “汪副書記,你沒事吧!” “汪科臉色相當慘白啊,得趕緊去醫院看看!” “那麻煩你們了,我的車就在下面,老李你們載我去趟人民醫院……” 汪俊連開車的氣力都沒有了,只能讓同事幫忙。 幾個人手忙腳亂地將他扶進車裡,然後匆匆開車,馳向可能就一兩百米外的縣人民醫院。 拐角的樹影下,許閒淡淡一笑,也發動小摩托,須臾遠去,融入下班高峰期的人流車流中。 什麼仕途遠大,青年才俊,潛力無限! 還不是一通病氣直接撂倒,一切就到底為止了! 汪副科,將永遠只能是副科,接下來連正常工作都維持不了,還談何未來! 在慶隆縣繁華喧囂之下,一隻蚊子的淡去,翻不起絲毫的浪花。 穿梭黃昏,以及落日下的地平線。 許閒不緊不慢地往牛崮鎮開去。 在他心裡,已經把那班級群裡風光無限的汪科,當做一粒渺小塵埃,隨意地抹去。 已不值一提。 沒有健康與生命,功名利祿,皆成空! 四十多分鐘後,許閒騎車來到牛崮鎮的三岔路口。 他略一猶豫,就轉向通往鎮圩的道路。 上午科目二考試,路上江欣妮可是約好了,邀他許閒哥去店裡坐坐的。 雖然下午去瀾灣府看樓,在那空蕩的地下室,渡過一個小時的愜意時間,但由於擔心被其他也去看樓的客人聽到什麼,他也是比較匆忙收工。 意猶未盡。 還是去江欣妮那裡坐坐,聊聊人生,以及那些七情六慾。 搞定汪俊這礙眼的傢伙,許閒心頭比較愉悅,來點娛樂放鬆,正好。 牛崮鎮今天不逢圩,圩上大小店鋪都很冷清,除了一些雜貨店之類,大多早早關門。 倒是生活居住樓,亮起一盞盞明亮的燈火,炒菜的聲音與香氣,瀰漫在夜色下越發寧靜的鎮街上。 許閒一路“有驚無險”,略有點刺激,來到妮蕾女裝店門口。 嗯,其實戴著頭盔,別人也認不出他就是許閒許神醫。 來鎮圩上撩妹,還是有些風險的。 白遠年的電器店,白耀原的酒樓,還有芳村其他人的攤攤鋪鋪,耳目混雜啊…… 但偏偏在這種若有若無的“風險”下,許閒感到一種冒險的刺激。 “噓!難怪有人說,那種不如偷……” 許閒戴著頭盔,來到亮著燈光的女裝店門前,微笑著敲門。 心裡,絲絲火氣已經升騰。 在鎮圩黯淡朦朧的光影之下,外面遠處雄山的輪廓,隱約可見。 “許閒哥,你可算來了!我的預感沒有錯,就知道你還是會來,所以我多做了點飯菜……” 店裡面,穿著瑜伽褲緊身褲、小背心的江欣妮,聽到敲門聲,扭頭一眼就認出外面敲門的頭盔哥。 她欣喜地趕緊出來開門,藕臂長腿,細腰翹臀,洋溢著青春的氣息。 “對不起啊,白天剛好有點事,科目二出來後趕著去處理了……” 許閒走進店裡,取下頭盔,含笑向嬌豔動人的江欣妮說了聲抱歉。 “沒事的,你可是許神醫,事情肯定多!飯菜剛好做好了,一起吃點吧。” 江欣妮眼中流露著欣賞、仰慕與敬佩的光彩,看著面前俊郎挺拔,越發卓然不群的許閒哥,又哪裡願意一絲一毫的埋怨。 她轉身要去裡面的小間取碗筷,那緊緻又曼妙的背後曲線,長腿挪動,翹滿搖曳,行動間分外撩動心神。 許閒目光落去,帶著幾分真誠的欣賞。 “欣妮,飯可以慢點吃,但那個可以先……” 他跨步上前,從後面攬住了江欣妮的纖柔又充溢著元氣的腰肢,親密攬入懷中。 “閒哥,等下飯菜會涼的!” “涼了就再熱一下……”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