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還以為咱們已經拿下半個三中了呢。
鄭午:你看,沒有我,速度果然變慢了吧,你們這幫廢柴啊!
我:你們大爺現在身體還好嗎?可以叫過來和我談一下人生嗎?
距離晚自習下課還有半個小時,我就已經激動的不行了,屁股怎麼坐都覺得不舒服,不停地扭來扭去。何勇問我怎麼了,高興成這樣。我哪能跟他說我要收攏整個高一?只好換了個說法,說自己準備收幾個小弟。
何勇也跟著高興起來,拍著我的肩膀說不錯不錯,這樣的話他就是老大中的老大,地位不是一般的高了!何勇興奮地說:“等咱們的勢力壯大,說不定還能和三官拼一拼呢!”
把我整的哭笑不得。
不過,從這句話裡也能看出,何勇這人的膽子還是蠻大的,起碼敢有這樣的念頭。
我便順著他說:“行啊勇哥,等咱們人多了,到時候你挑頭幹三官!”
“那肯定的。”何勇曲了曲自己的胳膊。
跟何勇吹了會兒水,終於下課了。我迫不及待地和劉明俊聯絡,又叫了馬傑,趕到學校幾百米外的一個丁字路口,這裡是鼴鼠和他的幾個兄弟回家的必經之路。
路的兩邊都有樹木、草叢,劉明俊將人分成兩撥,藏在兩邊的草叢裡。
我屬於看熱鬧的,自然也藏在草叢裡,劉明俊一再關照我不用動手,只管看著就可以了,他要在我面前好好表現一下。
我和馬傑都躲在草叢裡,旁邊是大剛和劉天天,以及他們倆的兄弟。
經過劉明俊的“瘦身”以後,他們現在分別也就七八個兄弟。
“飛哥。”“飛哥。”大剛和劉天天分別叫道。
“嗯。”我坐下來,將自己的身形隱匿在黑暗之中,“怎麼樣,有信心沒?”
“絕對有啊,鼴鼠也就十來個兄弟,我們今晚一共出動了三十人呢。”劉天天得意洋洋地說道。
“有信心就好。”我欣慰地吐了口氣。
劉明俊並沒進來,他坐在路邊的長椅上,悠然地抽著一支菸,街面上走動的都是下了晚自習回家的學生。
似乎在晚上,劉明俊表現的更加自在一些,可以不用將自己的臉面暴露出來。
鼴鼠還沒過來,我決定和大剛、劉天天再聊一會兒。
“覺得你們俊哥怎樣?”我用下巴指了指外面的劉明俊。
“俊哥絕對牛逼啊!”劉天天搶著說道:“鼴鼠連俊哥的腳後跟都比不上!”
我笑了笑,這個劉天天果然如大剛所說,現在已經變得極其崇拜劉明俊了。
“大剛,你說呢?”我問。
大剛沉吟了一下,說:“我見過不少老大,但俊哥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老大。”
“特別在哪裡?”
“對任何事、任何人,他都有獨特的觀察力和洞察力,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。還有,他的性格堅韌,做事有耐心、有執行力……”
話未說完,劉天天突然低呼:“鼴鼠來了!”
我抬頭一看,果然看見街面上走過來十幾個人,為首的正是鼴鼠,這些人正有說有笑,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慢慢接近。
他們聊天的聲音也很大。
“鼠哥,準備什麼時候收拾劉明俊啊?”
“就是,我早看那個傻逼不順眼了,什麼花臉秀才,醜的叫人想吐啊!”
“呵呵,快了,等再過幾天。”鼴鼠的聲音穩重而淡定。
“鼠哥,可快點吧,我心裡憋著一口氣啊,一個外地生也敢那麼囂張!”
“我最近聽說,他們的人越來越少了,劉明俊趕了好多人出來,真是自取滅亡啊。”
他們一邊聊,一邊走過來。
劉明俊還坐在長椅上,一邊抽菸一邊看著他們。
終於有人發現了劉明俊。
“花……花臉秀才!”有人叫道。
鼴鼠一行人全站住了,面帶驚訝地看著坐在路邊長椅上的劉明俊。
劉明俊依舊坐著,不過目光已經看向鼴鼠,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鼴鼠也不是剛出來混的菜鳥,他立刻向前後左右、四面八方看去,但因為草叢裡沒有燈光照射,他並看不到半個人影。
大剛等人都屏著呼吸,隨時等著劉明俊的一聲令下,然後衝將出去。
“你在這幹什麼?”鼴鼠稜著眼睛問道。
“我聽說你想打我,所以送上門來讓你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