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經驗,打了麻藥一點都不疼!”
進了大廳,只有兩張臺子,構造和設施都不同,我從沒進過賭場,也不知那是什麼臺,不過桌前各站著的荷官和配碼丫頭我還是知道的,畢竟咱也看過香港賭片嘛。
兩個配碼丫頭都長得很漂亮,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。
猴子問我能打幾分?我說至少七分,這倆姑娘太水靈了。
猴子給我介紹,一個是百家樂臺,一個是色子臺,怪不得只讓進二十個人,人多了也玩不開啊。雖說只讓進二十個人,可是我看了下至少有三十幾個人,後來才知道真正的賭客只有二十個人,其他人都是我和黃傑這樣的陪客——只能看,不能玩。
眾人一進了賭場,便分成兩撥湧向不同的臺子,猴子對百家樂很感興趣,立刻就過去押注,我和黃傑守在兩邊,我倆都是土鱉,不知道這個咋玩,但也不好意思問,就看唄。看了一會兒,就看懂了,原來是要押莊家和閒家,荷官手邊還有個小鈴,敲一下說句買定離手,很有意思。我和黃傑就像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,對什麼都很新奇,我爸帶我見過不少世面,名山大川去過,山珍海味吃過,自己也以為見的不少,後來阿虎帶我去大保健,猴子又帶我來賭場,才知道這世上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,黃賭毒算是沾過兩個了。
玩了一會兒,猴子有輸有贏,有時候贏三四千,有時候輸三四千。他好像也不著急,玩了會兒百家樂,又去玩搖色子,搖色子比百家樂要簡單多了,就是賭大小,猴子玩了一會兒,一樣有輸有贏,我注意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賭博上,而是不斷悄悄地觀察著周圍的人,那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,也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。轉眼間,一個小時過去了,場上的人有輸有贏,贏了的興高采烈,輸了的垂頭喪氣,猴子則始終保持著不輸不贏的局面。
不過猴子總是老實不下來,兩個臺子之間亂竄,一開始我還覺得新鮮,後來就覺得沒意思了,開始看百家樂臺子邊上的配碼丫頭,黃傑還是跟著猴子跑來跑去。
那丫頭也就二十一二歲,一雙玉手纖細白嫩,不停用“鏟子”劃拉著臺上的籌碼。我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,忍不住說:“姐姐,你的手真好看。”那丫頭瞪了我一眼,沒有說話,我討了個不痛快,但也沒有因此沮喪,仍舊找茬和她說話。
“姐姐,你在這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啊?”
“姐姐,你有沒有男朋友啊?”
“姐姐,方便留個手機號嗎?”
旁邊一個賭客都看不下去了,罵我:“哪來的小屁孩,屌毛長齊了沒就在這泡妞?”
我罵他:“你管你爺爺呢?”
那人脾氣也大,直接一拳頭就砸過來了,不過很快就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一個黑臉漢子說:“不要在這搗亂。”
那人立刻點頭哈腰:“不會不會。”
黑臉漢子看了我一眼,轉身走了,那賭客惡狠狠衝我說:“出去了再收拾你。”
我繼續罵他,但是他已經不鳥我了。
我踱到猴子身邊,悄聲衝他說道:“不行啊,混亂製造不起來。”
沒錯,調戲配碼丫頭是猴子交給我的任務。
猴子點點頭:“沒事,一會兒看我的吧。”
猴子又走到搖色子的臺前玩了起來,說起來這回他可神了,連押五把,五把全中,周圍都響起一片驚歎聲,猴子也是喜氣洋洋的,隨手拿起一個1000的籌碼丟給配碼丫頭。
“小費!”
那丫頭立刻一臉笑意:“謝謝帥哥。”我和黃傑都震驚了,你媽1000的籌碼啊,隨手就丟給人當小費啊,老子活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敗家的啊,誰敢相信他是那個整天跟人借五塊錢的猴子啊,尤其是黃傑,氣的都快吐血了,1000塊夠他多久的生活費啊。
一會兒的功夫,猴子就贏了兩萬多,堪稱這時段最大的贏家,連百家樂臺那邊的都過來看熱鬧了。猴子繼續押,繼續中,搖色子的荷官表情都有點不自然了,擦了好幾次的汗,猴子簡直成了賭場上的明燈,很多人跟著他一起押,雖然也有輸的時候,但總歸還是贏的多。
每次亮色子的時候,大家都一起喊大!大!大!或是小!小!小!贏了的時候,大家就一起歡呼,輸了的時候,大家就一起嘆氣。不過即便是輸,大家還是跟著猴子押,對他的態度也很好,誰都是小兄弟小兄弟的叫著,讓我想起猴子在網咖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