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們要幹掉趙松?!”朱見秋震驚地看著我和韓羽良。
確實,對一個外地藝術生來說,這是一件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。上官婷那麼討厭男生,看見趙松還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,學校裡面的這些大混子還是很有威望的。
“對,你也想早點擺脫趙松,和韓羽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吧?”
“誰……誰要跟他在一起啦……”朱見秋的臉一下紅了,輕輕掙脫了韓羽良的手。
“啊,你沒答應我嗎?”韓羽良一臉震驚。
“行了,一會兒再說你的事。”
我把韓羽良的臉撥到一邊,衝朱見秋說道:“你晚上再過去的時候,多用手機拍幾張趙松行動自如的照片,最好能錄一段像,我就有把握扳倒趙松。對了,你照相的時候記得靜音,別被趙松給發現了哈!”等我把證據交給阿虎他們,趙松的形象就算是徹底塌了,到時候人人唾棄於他,他這個老大就沒法再當下去了,以我現在的名望和威信,就能順理成章的取而代之了,我相信這次不會再失敗了!
“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,不過我一定盡力幫你!”朱見秋認真地說。
“聽飛哥的沒錯。”韓羽良又輕輕抓住了朱見秋的手,“晚上我陪你過去,然後我在樓下等你凱旋歸來,今天晚上將是你最後一次被逼無奈地呆在趙松身邊!”
不知為何,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罵道:“韓羽良,你別說最後一次、最後一次的,這個詞很不吉利的,你看電影裡那些殺手、特工啥的,總說幹最後一票,結果就出事了!”
“是是,不說最後一次。”韓羽良笑了。
我們並不知道,這個詞就如同詛咒一般,一旦脫口而出的話,就如同命運的車輪緩緩啟動……
這個晚上,韓羽良陪著朱見秋去了醫院。同一時間,我在教室上著晚自習,王瑤和上官婷在聊著微信,猴子獨自站在天台上眺望夜空,毛毛和他的某個女朋友卿卿我我,鄭午和蘇憶在簡訊裡互訴衷腸……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夜晚,普通到誰也不會認為今晚有什麼事情發生。
上官婷不理我了,任憑我怎麼和她說話都不行,都說女孩子生氣時買一堆吃的就可以了,可是上官婷完全不吃這一套。我說我以後不問你以前的事了還不行嗎?上官婷還是不理我,最後我也放棄了,趴在桌上假寐,反正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過幾天就會好了。
正躺著,手機突然響了,拿出來一看是韓羽良打來的。那一刻,我的頭皮突然麻了一下,本能地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。我接起來:“喂?”
裡面傳來韓羽良哆哆嗦嗦的聲音:“飛哥,我在住院部樓下站著,剛才趙松的兩個兄弟走過去了,他們不認識我,但是我認識他們,他們一邊走一邊說……”
“說什麼?”
“說買的春藥不知管不管用,還說希望松哥今晚能把那個妞拿下……”
“操!”我罵了一句:“韓羽良,你在那等著,我現在就帶人過去!”
“飛……飛哥,我怕我等不了了,我必須現在就上去看看!”
“你等著,你一定要等著,不行的話你就報警,或是求助醫生和護士……”
話沒說完,韓羽良就掛了電話。我一著急,奔出門外,連跑了好幾個教室,把馬傑、高棍兒他們都叫出來了。因為動靜挺大,把阿虎他們也驚出來了,問我怎麼回事。
“先走,路上再說!”
最後,鬧了二三十號人跟我一起出去,我在路上簡單把事情和他們說了說,主要有三點:第一,趙松沒事,能跑能跳,是裝出來的,目的是嚇唬大家不去報仇;第二,趙松泡的那個朱見秋,是韓羽良的女朋友;第三,趙松搞了春藥,今晚要對朱見秋下手!
趙松要搞春藥這事,我和阿虎早就知道,他還問過阿虎能不能搞到,當時我們以為他開玩笑的,誰也沒想到他會來真格的。阿虎怒火中燒地說:“松哥怎麼能幹這種事!”
狒狒在後面說:“還叫個屁的松哥?他現在哪還有資格當咱們老大?”
眾人紛紛附和。要擱平時,我聽了這話肯定高興,可現在我高興不起來了,一方面為朱見秋擔心,一方面為韓羽良擔心。醫院離學校不遠,可我們還是分頭打了車,火急火燎地趕往醫院。到了醫院,就看見住院部樓下黑黝黝一片,聚集著好多人。我們一堆人擠過去,看見五六個保安在門口維持秩序,不讓人再隨意走動。
“大叔,裡面發生了什麼事?”我著急地問道。
“什麼事?殺人啦!”一個保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