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發作了,也要儘量避免處於情緒爆發。
總之,我把當初周明講給我的那一套,又講了一遍給喬木聽。但凡岔氣,永遠沒有徹底治癒的可能,所以這也是我極力反對王瑤練氣的緣故,真的怕她出個三長兩短。
喬木嘆了口氣,說不知道二弟能否挺過這一關去。以宏島劃。
到了同州,我們在一間大宅子裡見到了蕭木。蕭木被綁在一張鐵板床上,渾身上下纏滿鐵鏈,我吃了一驚,說這是怎麼回事?蕭木看到我,面露慚愧,說不怪大家,是我主動要這樣的,我不願意再給大家帶來麻煩……
我想起了即便是不再發作、也依然躲在地底的趙青山,幾十年來的折磨,讓他們始終處在不安之中。我讓人將他身上的鐵鏈撤去,然後又給蕭木輸了一次真氣。
輸完以後,蕭木說好多了。
我坐在蕭木面前,說蕭木大哥,既然是我在給你療傷,那你便是我的病人,而我是你的醫生。病人是不該對醫生有所隱瞞的,你心裡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,可以告訴我麼?
說起這個,蕭木臉上的眼淚簌簌落下,說道:“我……我想到女兒的墳前看看……”
後來我們才知道,蕭木的女兒雖然死在歹人手上,可主要的錯卻在蕭木身上。當時的蕭木遊手好閒,完全是個不稱職的父親,因為他的疏忽,才導致女兒的慘案發生……
其中的詳細過程不再贅述,總之,這件事上,蕭木要擔上百分之八十的責任。這些年來,他的心中始終有愧,所以未曾到女兒的墳前看過。蕭木練功走火入魔,實際也和這個事情有所關聯。
蕭木一提出這個想法,馬上遭到了喬木反對。
喬木認為,蕭木現在的情緒就不穩定,倘若再到女兒墳前、觸景生情,豈不是更加糟糕?
而猴子卻認為,解鈴還須繫鈴人,蕭木要想徹底剷除心魔,還真的要到女兒墳前去徹徹底底做一次懺悔。猴子說的極有道理,所以成功說服了青海七雄的眾人。
其中排行老三地說道:“如果擔心二哥再度入魔的話,能不能叫左飛小哥和咱們一同回去一趟。”
喬木看了我們幾個一眼,說你們接下來是不是要對付那幾個東洋人,還要拿下海店,正進入了關鍵時刻?猴子也不矯情,說是的,現在確實是我們的關鍵時刻,但是蕭木大哥的傷重要,就讓左飛和你們走一趟吧。
喬木卻搖頭,說不用,我們兄弟不是那種自私的人。你們正逢危機,我們幫不上忙已經很慚愧了,倘若再把左飛小哥帶走,那我們還是人嗎?請你們放心,我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,就算二弟再度入魔,我們也有法子幫助他的。
猴子沒有說話,而是看向了我,讓我定奪。
我思忖片刻,說這段時間,我一直在為蕭木大哥療傷,他的情況我還是比較瞭解的,應該不至於很容易就走火入魔,只要小心一些即可。
喬木點頭,說如此的話,我們今晚就走,開赴青海。然後他又想了想,說那幾個東洋人,因為警方正在通緝他們,近期應該不敢輕易露頭了,你們也儘量躲著點他們,等我們兄弟回來,一起幹掉那幾個傢伙!
我們答應了。
青海七雄離開之後,我們也稍作休息,療傷的療傷,靜養的靜養,數黃傑傷的最終,身上中了有十幾刀。當然,哪個大島也傷的不輕。唯一沒事的只有猴子,猴子挨個幫我們處理完傷口之後,嘆了口氣道:“兄弟們,這樣下去不行,是時候想辦法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了。”
我和黃傑都沉默下來,我們近期確實沒有什麼進展,似乎進入了某種桎梏期,這在以前簡直是不敢想像的,我們的進度可是一向都很神速。當然鄭午就不說了,他是半道上從練氣改為練體的,弱一些也正常。
現場一片寂靜,唯有鄭午嘟囔著說:“我只是沒穿戰袍啦,要不我一個能打他們四個……”
我們把自己的身體調整的差不多了,便動身往海店區返。路上,我接到了穆子陽的電話,穆子陽告訴我,公安局那邊出了點問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