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,難在何處?
張火火告訴我,同藝是個奇怪的地方,各省市的人在這特別抱團。按理來說,無論哪個省市都有硬骨頭和慫逼。但是不知為什麼,在同藝的就格外的硬,就好像全國的硬骨頭都集中在這邊了。
人少沒關係,你欺負我,也沒關係,但是休想讓我服你,這就是同藝所有學生的共識。
說到這,張火火抬頭看了我一眼。說:“當然,你們山西之前是個例外……”
我說我知道,魏六子那個傻逼……
張火火說對,魏六子是個傻逼,這也是所有同藝學生的共識,連帶著大家以為山西人都是傻逼,除了挖煤什麼也不會幹。不過自從你們來了之後,這種情況才得到好轉,現在也沒人敢看不起山西了。
我點頭,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就是說在同藝這個地方,不可能有那股勢力可以徹底一統?
張火火說對,在同藝,你可以做到最強。比如說像東北幫那樣,讓大家都害怕你。但是你想號令群雄,那就沒這麼容易了,沒人會聽你話的。
我說那你是說,我們和胡刀子這賭是輸定了?
張火火沒有直接回答我這個問題。而是說道:“想成為同藝第一大勢力,需要滿足兩個條件。第一。足夠人多;第二,足夠強大。在人數上,你們已經落了下乘。至於強大嘛,我知道你們幾個都挺能打的,可晉幫裡面能打的卻沒幾個,更是比不上福幫、貴幫那樣幾乎人人彪悍。”
我呼了口氣,說看來我們這賭是輸定了啊。
張火火笑了一下,說輸了也不打緊,這事本來就很難辦到。也沒人會笑話你們的。
我沒說話,若有所思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們又試探著聯絡其他幾個弱雞點的勢力,卻無一例外地遭到拒絕,事情似乎陷入僵局。當然,因為有我們幾個的存在,晉幫的地位也大大不同,起碼沒有勢力膽敢挑釁我們。
尚海幫的譚少鋒、貴幫的小寶、福幫的韓世傑這些號稱要收拾我們的人也都沒再找過我們,而且因為我們的緣故,譚少鋒都不敢來找蘇雪了,蘇雪開心的請我們吃了好幾次的飯。豆討反圾。
這學校果然是強者為尊,用拳頭說話。
週末放假的時候,我回了一趟龍城,目的是給趙青山灌輸真氣。他和鄭午都好的很快,現在已經不需要三天一輸,一個禮拜輸一次就可以了。這次輸完之後,我檢驗了一下趙青山腦子裡的傷,說道:“前輩,下一次半個月後再輸。”
趙青山點頭說好。
自從能用真氣療傷之後,趙青山和鄭午都沒有再犯過病,可趙青山還是擔心自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,所以執意住在地窖裡面。地窖裡面又陰又潮,還散發著一股臭味,不知道趙青山是怎麼呆下來的。
回到京城,正是星期天的晚上,猴子破天荒地說要請我們吃飯,這鐵公雞拔一次毛可太不容易了,而且竟然不是路邊攤,而是帶包間的飯店,激動的我們紛紛去摸猴子額頭看他是不是發了燒。
不過進了包間之後,猴子原形畢露,只肯讓我們每人點一個素菜,而且單價不能超過十五。我們紛紛罵他,說你既然摳門,叫我們到飯店幹嘛來了?猴子卻一臉悲傷,說:“今天是我生日,我想請你們吃飯,但是囊中羞澀的很,你們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嗎?”
我們都是一驚,說你生日不是冬天嗎?
猴子“哎”了一聲,說對啊,今天不是我生日,我還請你們吃飯,你們不懂感激就算了,竟然還嫌棄,走走走,不吃了!
我們趕緊攔著猴子,說是我們的錯,希望你大人有大量,別生我們的氣云云。 ,總算才把猴子安撫下來,大家得以繼續吃飯,素菜就素菜吧,總比沒有的強。
我們正吃著高興,就聽見外面來了一幫人,也沒進包間,直接在大廳坐了下來。有人喊:“胡務員、胡務員,拿選單來!”看來是福幫的人,只有他們才h、f不分。
這幫人點了菜坐下,又有人喊:“胡務員,你信不信我用手可以吃菜?”
服務員說不信。
這人便說:“你既然不信,還不給我們拿筷子來?”
包間裡面,我們幾個都快笑崩了,我們雖然和福幫發生過沖突,但是不可否認他們還挺好玩。而且聽聲音看,福幫老大韓世傑也在,看來在座的都是他們骨幹成員。
就聽韓世傑說:“菜頭,你掌握到的資訊是真的嗎?”
一個聲音響起:“是真的大哥,那群東洋鬼子今天晚上九點就會行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