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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6 我們華人熱心腸

師學了一種神奇的步法。用以彌補自己速度上的不足。

我說這樣的話,那他豈不是無敵了?

猴子說怎麼會呢,只要是個人,就一定有缺陷,神谷一郎的缺陷就是隻能徒手打架,用不了任何的兵器;我們合力用兵器克他。一定沒有問題,你看之前黃傑就傷到了他。

我們在說這些的時候,完全沒有避著千夏。千夏現在雖然實力不俗,但在我們面前依舊是個小學生,所以只能乖乖聽著。等到猴子和黃傑都有點事先離開了,千夏才緊張地問我:“師父,那你和娜娜姐,以及鄭午,都是他倆救出來的?”

我點頭,說是。

千夏的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,說師父,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?

我沉默。

當天晚上,我和千夏就住在唐人會所。關於之前在醫院發生的事,我們也不知道西口茂男有沒有告訴清田次郎,但是清田次郎並沒有找我和千夏。躺在床上,千夏抱著我的胳膊,一句話都沒有說。

她不說,我也不說,但是我倆都沒有睡。

過了很久很久,千夏才說了一句:“師父,你會背叛我爸爸和稻川會嗎?”

我無言以對,只能沉默。

“師父,回答我。”娜娜罕見地這麼逼問我。

我咬了咬牙,說我希望大家能和睦相處,就像過去的幾十年一樣;你看到了,在我和鄭午有困難的時候,猴子和黃傑毫不猶豫地出來幫了我倆。你說如果稻川會真的要對付他們,我下得了手麼--如果我真的下得了手,這樣不近人情的我,你還敢要麼?

千夏沒有說話,抱緊了我的胳膊,很久、很久,

這一晚上,我倆都處在半夢半醒之間,直到天快亮的時候,千夏才說了一句:“師父,那我們一起努力,讓那樣的事不要發生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我轉過身去,緊緊抱住了千夏。

“謝謝。”我說。

“師父,我香麼?”

“香。”

…………

在醫生的調理下,又經過一夜的休息,鄭午和娜娜終於恢復了一些。

猴子仔細地問了鄭午前天晚上發生的事,他和我一樣,都要求鄭午多講一些細節,並且義正言辭地說:“我沒有想聽小黃文的意思,我只是想從細節裡抓去到一些蹊蹺之處。”

鄭午哭喪著臉說:“我真不記得細節了,反正腦子就暈乎乎的,等清醒過來的時候。已經發生了。”

鄭午的一面之詞肯定不行,還需要娜娜那邊的敘述。但我們都是男的,肯定不方便問一個女生這些事情,所以猴子讓千夏過去問問。回來以後,千夏講了一下娜娜的敘述,過程和鄭午描述的差不多。就是暈暈乎乎的就發生了;在這之前,兩人沒有任何徵兆,也沒有任何曖昧、旖旎的氣氛。

猴子抬頭看我,說左飛,你是行家,你說一下怎麼回事?

我說行家你妹啊。為什麼我就是行家了?

猴子說哎,咱們這麼多人裡,就數你經歷過的女人最多,你不是行家誰是?你就說說,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,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莫名其妙、不知不覺、暈暈乎乎、情不自禁地發生關係?

千夏用詭異的眼神看向了我:“師父。你儘管說吧,我不會吃醋的。”

我硬著頭皮,說一男一女,如果兩情相悅,又氣氛合適,水到渠成的發生關係是很正常的。但,再怎麼情難自禁,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就暈暈乎乎的發生了--如果有這種情況,只有兩種可能,要麼是酒後亂性了,要麼是被人下藥了。據他倆的描述,兩人之前都沒喝酒。那就只有後面這個原因。

猴子一拍手,說好左飛,果然是行家,說說吧,用這種法子禍害過幾個姑娘?

我說我禍害過你妹和你嬸子。

我和猴子他們說話,當然都是用漢語交流的,不過千夏也都能聽得懂,所以千夏很震驚地看著我。我用手蓋住她的臉,說我是亂講的,你別當真。

千夏抓著我的手,說就知道師父不是這種人。

猴子嫌棄地把臉扭到一邊,讓我倆不要在他面前虐狗。接著又說:“那麼問題來了。是誰下藥害的他倆?咱們再去問問鄭午,或許能得到一些答案。”

我們又來到鄭午的房間,卻見鄭午正坐在床上嚎啕大哭。我們和鄭午這麼多年,還沒見過鄭午這副模樣,當即吃了一驚,問他怎麼回事?鄭午哭嚎著說:“我剛把我和娜娜的事告訴蘇憶。蘇憶和我分手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