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長途跋涉、路很難走?可不知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,訓練營的圍牆左側有一條長長的跑道,這說明飛機是可以到的!
最關鍵的一點是,魏老比咱們到的早得多,他還洗了澡、換了衣服,甚至睡了一覺,因為他出來迎接咱們的時候精神奕奕。所以我斷定,咱們距離京城肯定不遠,或許就在內蒙古的境內!
聽完猴子分析,我們均是佩服不已,這王八蛋總是這麼心思縝密。
猴子往床上一躺,說當然啦,知道這些也沒個卵用,上面這麼費盡心機地帶大家繞道、轉圈,就是不想讓咱們知道11號訓練營的真實地址,所以大家沒事也別瞎分析了。
我差點吐血,難道最先分析的不是他嗎?
猴子說睡覺睡覺,明天還不知魏老要用什麼招兒整咱們吶,先把精神養好再說。
我們幾人都躺了下來,我照例又運了一圈真氣。剛準備睡覺,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,而且口音嘰裡呱啦的,完全不知在說些什麼。但是細細一聽,竟是東洋話。
我當然聽不懂東洋話,但是好歹也看過不少東洋片子,所以知道。我坐了起來,猴子他們也都坐了起來,大家都有些面面相覷,不明白為啥這三更半夜的,有個東洋人在外面說話?
猴子通日語,我們立刻問他怎麼回事,猴子細細聽了一陣,說是那人在朗誦東洋的一首有名的詩歌,翻譯過來便是《石板路上》:花瓣像流水一樣落下,隨風飄舞,向少女的臉頰上、肩上撒去……
猴子一邊聽一邊給我們翻譯,感覺他自己都沉迷在這詩歌中了。
我立馬叫停,說你怎麼還朗誦上了。
猴子嘿嘿一笑,說這詩歌雖然是東洋人寫的,但確實寫的不錯,描繪的很有意境。我說再有意境也不行啊,這都睡覺了,他在那吵吵個什麼鬼?猴子說是,那去和他交流一下吧。
猴子剛跳下床,就聽見外面亂了起來,原來是華東六聖已經按捺不住,率先衝了出去,和門外的人鬧了起來。這麼好的熱鬧,我們當然也要看了,於是紛紛穿了拖鞋出門去看。
門外果然站著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,身穿武士服、腳踏木屐,頭上梳個髻,竟是東洋武士打扮。
這11號訓練營中,竟然還有東洋人?!
華夏之人,普遍對東洋人沒什麼好感,更何況這東洋人半夜不睡覺,還在我們睡的地方外面朗誦詩歌,那他媽誰能受得了啊?
所以華東六聖都比較激動,圍著這個東洋人漫罵不休,宋秋雨更是抓住這人的領子,還把碩大的拳頭舉起來,說信不信老子弄死你?
這華東六聖就是霸道,和他們星將一個脾氣。
而這東洋人卻是據理力爭,但他說的全是東洋話,華東六聖一個字都聽不懂,所以兩邊完全是雞同鴨講、各說各的。不淨大師也出來了,不過他沒有管,而是笑臉盈盈地看熱鬧。
南宮雲等人也是如此,他們那一代的更恨東洋人,所以更是樂得喜笑顏開,還在那邊起鬨,說打、打!
不過,畢竟這是11號訓練營,誰也不知道這東洋人是什麼來頭,所以華東六聖也未動手,只是不停地讓他滾蛋,別來打擾我們睡覺。
可惜的是,東洋人並聽不懂。
見狀,猴子立刻走了上去,對宋秋雨說道:“讓我來和他說吧。”
“你?!”宋秋雨疑惑地看著猴子。
猴子點了點頭,便有日語和那東洋人攀談起來,二人你一言我一語,說了大概四五句話。那東洋人頻頻點頭,說喲西、喲西,然後便整整衣裝離開了。
眾人都問猴子說了什麼,猴子則說沒有什麼,只是告訴那東洋人,這裡不適合朗誦詩歌而已。圍餘助技。
“切,那麼麻煩幹嘛,直接揍他一頓不就完了?堂堂華夏人說什麼東洋話!”宋秋雨丟下一句話,便領著華東六聖進了屋子,不淨大師和南宮雲他們也各自回去睡了。
這場風波過後,這一夜也很快過去。
第二天早上,我們早早就起了床,張宇傑在門外等著我們。其他星將也是如此,帶著自己的人朝著操場方向走去。
此時旭日初昇,天氣仍舊冷得很,操場上卻擠滿了人,眾人都在揮汗如雨,做什麼運動的都有,各個屋子前面也都是人來人往,讓我恍惚間以為來到某所大學。
操場某處,魏老正在等著我們。
“睡得好嗎?”魏老笑眯眯地看著我們。
我們都答還可以,魏老便繼續說道:“那好,我們現在進行第三項測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