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歲跟隨花偉傑來到太子寢宮，等花偉傑將一切安頓好放心離開，林若溪和九千歲才換了夜行衣，悄悄遁入夜色。

林若溪手裡端著一盆巴掌大的盆栽植物，每到一口井旁或者河邊，她便取些水澆灌在盆裡。待親眼看見小小的葉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枝繁葉茂後，她便從小火焰中取出一包藥片，丟進井裡。等重新測定，確定水裡的類固醇已經被破壞，二人才轉向下一處。

將宮外最後一處水源處理乾淨，夫妻二人並排站在河邊，林若溪笑問：“阿九？你是不是以前來過花都？”

“沒來過！”

“那你為什麼對花都所有宮裡宮外的水源都那麼清楚？”

“若連這點本事都沒有，為夫如何統領清風閣？”

“倒也是！”網九千歲懷裡一靠，林若溪問：“阿九？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林若雲、容妃還有林浩宇將類固醇投在了水源裡？”

“不想！”

“嗯？”林若溪一怔，“你不想知道？”

“不是不想知道，是不想你繼續說……”九千歲俯首在林若溪的額頭上吻了吻：“因為你很累了。”

“可是我想告訴你嘛！你就不能表現得感興趣一點？”

“嗤……溪兒是在考驗為夫的智商？既然是投毒才導致的那麼多人發病，難道投毒者不將毒物投放在飲水裡，要投放到食物裡？那可麻煩了，稻穀、麥子、玉米、薯類，哎呀！估計溪兒一項項排查，排查上好幾個月，也找不到毒源呢！”

見林若溪被自己說愣住，九千歲的鳳目一眯，勾起無限邪魅：“所以為夫對你的答案沒興趣，為夫對你有興趣。倘若溪兒覺得不累，為夫不介意和你趕緊回去操練十幾回。”

操練？還十幾回？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