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一頭扎進九千歲懷裡,林若溪話還沒說,眼淚先掉下來:“你壞!”
知道林若溪在說什麼,九千歲點點頭:“嗯,為夫壞!”
“你欺負我!”
“嗯,為夫欺負你!”
“你錯了還不承認!”
“嗯,嗯?為夫沒有錯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別說話,乖。”在林若溪的小臉上親了親,九千歲將她的腳丫捧起來,輕輕對著她受傷的腳趾頭吹氣:“疼不疼?”
“疼!”
“那為夫給你親親吧,親親可能會好一點。”說著話,九千歲居然真的湊唇過去,要親林若溪的腳趾頭。
這種事情,回到家裡,晚上沐浴完畢,乾乾淨淨地躺在紅鸞帳內倒是可以做。但現在在大馬路上,並且她的腳那麼髒,九千歲卻想都不想就要親。這個男人,怎麼這麼好?
鼻子酸的厲害,林若溪直接湊唇過去截九千歲的嘴巴。
九千歲要親她的腳趾頭,冷不丁卻吻住了林若溪的唇,愣了下,他在她唇上重重一吻。
然後,他放開林若溪:“乖,別動,為夫好好親親,親親你就沒那麼痛了。”
“不親也沒那麼痛。就是個血泡,回去用銀針挑破,上點藥便沒事了。”抱住九千歲的脖子不讓他親,林若溪吸著鼻子又道:“你為什麼這麼固執?跟我道個歉,說你做錯了會死嗎?”
“對,說我做錯了會死。”九千歲回答得斬釘截鐵,聲音裡卻帶著顯而易見的委屈。
“嗯?”林若溪一愣。
“溪兒覺得為夫生性殘忍、冷血無情,所以便能隨便將為夫送給任何女子是嗎?原來,為夫在溪兒心目中,竟是不如一雙鞋,可以說扔就扔。”
詫異地看著九千歲,林若溪終於知道他在固執什麼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