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們是夫妻,夫妻之間親熱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而且,花偉傑最最喜歡的事情,就是每天夜裡和楚佩姑姑的夫妻運動。
那可是花偉傑這塊榆木疙瘩最大的福利。
現在,楚佩姑姑連這都要剝奪,怎麼行?
花偉傑心裡不止是憋屈,他還害怕。
他覺得,楚佩姑姑要離開他了。就像當年楚佩姑姑利用柔術鑽進廢墟中拯救若溪妹妹時那樣,決絕地離開他,要跟先駙馬爺走。
花偉傑受不了這個。
沒有愛的時候便罷了。
現在已經愛了,還愛得深入骨髓,娘子卻要拋棄他,花偉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快要失去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?
生怕楚佩姑姑又像當年那樣,一去不回,只留下一串瀟灑又決絕的笑聲。便只能時時刻刻跟著楚佩姑姑,黏著她。
偏生花偉傑嘴笨,不會說話,這般黏著楚佩姑姑,讓楚佩姑姑好生不耐煩。
所以,最近這段日子,楚佩姑姑總想些小花招擺脫他。
花偉傑不怕行軍打仗,不怕拋頭顱灑熱血,他怕楚佩姑姑這些小花招。
每回被楚佩姑姑設計,繞得暈頭轉向,到處都尋不到楚佩姑姑的身影,花偉傑都會覺得,楚佩姑姑是不是再也不回來了?
那時候的花偉傑,會像個迷路的孩子,感覺天都塌下來了。
今日,楚佩姑姑又誆他。花偉傑幾乎要把雲城尋遍,這才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賭場,把楚佩姑姑挖了出來。
剛才那情形,花偉傑都不敢想。
萬一他晚來一步,楚佩姑姑會怎麼樣?
他這個大娘子,就不能消停一點,聽話一點嗎?
所以,眼下吻住楚佩姑姑,花偉傑像是發了急,幾乎是連啃帶咬的,彷彿恨不得將楚佩姑姑吃下去。
正吻得又氣又急又惱,突然被人團團圍住,花偉傑猛地抬頭,渾身煞氣暴漲。
楚佩姑姑看著這些窮兇極惡的人,有些頭疼。
其實,剛才花偉傑二話不說,抱住她就啃咬她,她是有些氣惱的,卻又有些心疼。
這塊榆木疙瘩,是不是害怕了啊?
尤其是現在,見花偉傑被人圍攻,楚佩姑姑無比擔心。
她大喊道:“偉傑,你快些將我的穴道解開,我幫你!”
“不用你幫!”花偉傑非但不解穴道,還將楚佩姑姑在懷裡抱得更緊些:“只要你不丟下我,區區幾個小賊,能耐我何?”
楚佩姑姑絕倒!
她真想吐花偉傑一臉口水。
什麼叫她丟下他?
她是這麼惡劣的人嗎?
她只是不太喜歡被花偉傑一天十二個時辰黏著,受不了花偉傑那種莫名其妙的神經質和提心吊膽罷了。
花偉傑倒也不是隨便說說,雖說他有一條腿是假肢,但絕對不影響他行動,便是輕功,也不在話下。
賭場裡這些小混混,又不是九千歲、白瑾瑜那樣的高手,花偉傑怎會放在眼裡?
他最近被楚佩姑姑弄得太鬱卒,今日這些小混混挑釁,剛好讓他撒了這口惡氣。
所以,花偉傑下手毫不留情,不過幾分鐘,地上便躺倒一大片。
有幾個小混混被打得狠了些,連腦袋都被花偉傑捶扁了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花偉傑也不多言,打完之後,抱著楚佩姑姑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楚佩姑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贏來那些財物,這麼一轉眼,就被花偉傑棄如敝履,氣得差點沒暈過去。
一路上罵罵咧咧,終於,花偉傑被楚佩姑姑罵蔫了。
解開楚佩姑姑的穴道,他哭喪著臉道:“阿佩,你若是喜歡銀子,我想法子給你賺便是,咱們不要那些髒錢。”
“髒錢?”楚佩姑姑一下子惱了:“那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,沒偷沒搶,你憑什麼說是髒錢啊?”
花偉傑被她說急了,脫口道:“你用那種手段,那樣和男人調.情,讓男人們看了你的身子,那些錢財,就是不乾淨!”
和男人調情?故意讓男人看她的身子?
楚佩姑姑一怔。下一秒,她的臉色就變了:“花偉傑,你什麼意思?你是不是覺得我楚佩水性楊花、人盡可夫啊?我告訴你,我楚佩天生就這脾氣,你當年認識我的時候,就知道我是什麼貨色。你既娶了我,便要接受我這
些不好。你懂不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