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沒有實質性的夫妻之實,像這種腌臢鬧心的事情,在皇室倒也不是沒有,鳳暖可以容忍。
但今非昔比,眼下九千歲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,和林若溪都生了兩個孩兒了。此時,他跑來侄兒的婚房,卻還說出如此沒輕沒重的話,這是故意警示他,還是專門噁心他來了?
亦或是,真的懷疑了?
見鳳暖都快哭出來了,九千歲眼眸一黯。
繼而,他收回快要走到床前的腳步,不悅地看著鳳暖道:“本座的福分,旁人都求著要,暖兒為何一聽說本座要與你壓婚床,便跟死了爹孃老子似的?當真不識抬舉。”
說罷,冷哼一聲,拂袖而去。
雖然被九千歲罵了,但鳳暖心中巨石卻轟然落地。
回頭看看榻上的林若溪,咬咬牙,他抹著額頭上的冷汗,趕緊跟出去……
待將九千歲一行安頓好,親眼看見太監們將浴湯抬進九千歲的寢殿,鳳暖才鬆了口氣,重新回到林若溪的廂房。
疾步走到床邊,他一把掀開紗幔,瞧見林若溪好端端地躺在榻上,一雙眼睛哭得紅腫不堪,鳳暖才重重鬆了口氣。
把林若溪抱起來,緊緊摟在懷裡,鳳暖用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,柔聲道:“對不起溪兒,我不能讓你繼續留在這裡,九皇叔疑心病太重,萬一他有所懷疑,突然來個回馬槍,那後果,鳳暖承受不了。而你也很清楚,蝴蝶夫人是絕對不能容忍九皇叔將你奪回去的。所以,你且好好配合我,待我將九皇叔平平安安送走,再將你放出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