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洩般拼命糾纏林若溪的唇舌，卻又生怕把林若雲這幅殼子搞受傷了，九千歲動作輕柔得令人心疼。

“溪兒？蝴蝶夫人已死，也不知還有沒有人再會使用那種變態的靈魂互換之法。萬一……萬一你和龍纖紫換不回來了，怎麼辦？難不成，為夫永遠都只能這般和你在一起？”

“我……”腦海中猛地閃現出馮偉在日記中敘述的靈魂互換之法，林若溪脫口便要說出來。

但下一秒，她便想起那種陰損的法子要傷及許許多多無辜者的性命，她又把到嘴邊兒的話強行嚥了回去。

看都不敢看九千歲，林若溪將臉偏開：“這個，我也不知道！”

九千歲始終一瞬不瞬緊緊盯著林若溪的眼睛。

他的小貓兒，他的妻，他豈能不瞭解？

她明明是知道的呀！

方才，在他故意試探性地問出來時，溪兒的眼睛裡，分明出現過一絲鬆動。

但最終，她還是選擇了不說。

呵……根本無需問為什麼，便是用腳趾頭想，九千歲也想象得到，那必是禍及無辜、罪惡累累的法子，就像蝴蝶夫人強行逆天開啟天堂和地獄之門。

指不定，也是這種大批次養屍成蠱，荼毒百姓。

所以，為了天下蒼生，為了黎民百姓，他的小貓兒，這是打算一輩子都與他進行這種只能看，吃不著的精神戀愛嗎？

這一刻，九千歲終於知道白瑾瑜心裡到底有多苦了。

可是，他能責怪這隻狠心的小貓兒嗎？

說她太博愛？

說她綠茶婊、白蓮花？

分明就是。

可他的小貓兒，卻博愛、白蓮花、綠茶婊得那般令人揪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