豐盛的晚餐,從此以後,這個女人,將被做成人彘,裝在罐子裡,丟進豬圈,與豬為伍,被其他豬踐踏。
不過,在這之前,他要把當初對小貓兒說過的承諾,兌現。
哪怕,這只是小貓兒的殼子,九千歲也要讓她看見一個天下歸一、自由平等的大同世界。
但,九千歲手心裡攥著一枚藥丸,這是臨出門時,白瑾瑜給他的。
龍纖紫可以頂著小貓兒的殼子去招搖過市,但她沒資格替溪兒參加萬民的頂禮膜拜。
所以,下馬車之前,九千歲會毫不猶豫地將這枚藥丸給龍纖紫吃下去。
而吃下藥丸的龍纖紫,會變成一具不會說話,不會哭,不會笑,卻無比聽話的傀儡……
馬車外,一左一右跟著黑白兩匹駿馬。
白馬背上,是懷抱小小溪的白瑾瑜。
小小的人兒在白瑾瑜懷裡扭得跟條肉蛆似的,但不管她怎麼扭,都無法脫離白瑾瑜溫暖、安全的懷抱。
於是小小溪會用小臉在白瑾瑜的臉上亂蹭;會用稚嫩的小手,捧住白瑾瑜俊美無雙的俊臉一通亂親,奶聲奶氣地說好話哄騙白瑾瑜;甚至會用她軟軟的小奶牙,在白瑾瑜的臉上、鼻子上、唇瓣上到處亂咬,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臉揉到白瑾瑜的臉裡面去,又彷彿白瑾瑜是她眼睛裡最甜美的一根棒棒糖,不把白瑾瑜吃幹抹淨了,實在心有不甘。
但不管她來軟的、硬的、橫的,還是這般毫無殺傷性的挑釁,白瑾瑜都不說話,不制止,也不看她,只霸道又柔軟地緊緊摟著她,溫柔寵溺地由著小小溪瞎胡折騰。
最後,被白瑾瑜霸氣又溫柔的禁錮搞得徹底沒了脾氣,小小溪只好像只耍賴皮的小貓咪般,乖乖地縮在白瑾瑜懷裡,趴在他手臂上張嘴打哈欠。
直到她困得上下眼皮亂打架,白瑾瑜才會低頭看她一眼,唇角微微揚一下,把小小溪肥嘟嘟的小身子扶正,然後用袖子擦掉一臉口水,繼續不緊不慢地打馬前行。
每每白瑾瑜的手碰到小小溪,小小溪立刻會像上了發條的小鬥雞,瞬間來精神,繼續挑釁白瑾瑜的俊臉。
可結果還是一樣。
小小溪像聖鬥士,充滿激情和鬥志,白瑾瑜像一團軟棉花,毫無鬥志,偏偏她還擺脫不了白瑾瑜的禁錮。
而當小小溪像只小瘟貓,白瑾瑜又會伸出溫柔的大手,寵溺又不動聲色地“撩撥”她一下,就跟逗小貓兒似的。
於是,白馬上一直在上演這般其樂融融、溫情無限,又充滿暴力的大小兩隻互動模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