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你……你是何時學會的馭蟲之術?你居然能駕馭它們?你……你的養顏蠱……”
話未說完,鳳暖已捂著胸口彎下腰,乾嘔起來。
平靜地看著鳳暖噁心得要死要活的樣子, 林若溪的眼睛一眯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怎麼?覺得老鼠和爬蟲很髒、很噁心嗎?還是覺得,我身上的養顏蠱已經孵化出來了,我已經變成了和這些老鼠、爬蟲一樣噁心的大蟲了?呵呵……”林若溪笑得有些幸災樂禍:“你瞧鳳暖?你不過看見了幾隻老鼠和爬蟲,就噁心成這樣,你確定,能和我這隻大蟲同床共枕,生兒育女?”
“夫人?您呢?”倏地轉頭看向蝴蝶夫人,林若溪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陰沉:“您這位蟲媽媽,是不是也覺得能駕馭老鼠和昆蟲,是一件非產非常噁心的事情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蝴蝶夫人的吃驚程度,完全不亞於鳳暖。
因為是冬天,蝴蝶夫人穿得比較厚,而襲擊她的老鼠和爬蟲爬到她身上後並不戀戰,大多都咬在了她的衣服和鞋子上,只有極個別的,鑽進衣服裡,在她的脖子上和手腕上咬了幾口。
這些傷對於她來說,不算什麼大事,但她的衣服上,被老鼠和爬蟲咬得到處千瘡百孔,看上去著實狼狽。
從地上站起來,她像躲瘟疫般往後退了兩步,直直退到林浩宇和花勇身邊,才喘著氣停下。
“林若溪?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的?為什麼……”
“為什麼這些老鼠和爬蟲,聽我的,卻不怕您是嗎?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