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流也流不完呢？她該不會是林丞相找人假扮的吧？”

“不能吧？”二夫人努力想了想，“我瞧著和畫像上的老夫人有點像。”

“您也說是跟畫像有點像對不對？”林若溪又掃了那六個還在哭的女人一眼：“二嬸？您說一個人十三四年不見蹤影，這突然冒出來了，身份是不是有點可疑？您看看她那個樣子，長得半點不像林丞相和二叔，我倒覺得跟大夫人有點像呢！最關鍵的是咱們誰也沒見過她，憑什麼她一回來就該把她當成老祖宗似地供著？咱們是不是該先調查調查啊，萬一她是大夫人的孃家人裝的怎麼辦？”

二夫人皺皺眉：“不太好吧？畢竟是相爺和二老爺的母……”

“您看二叔的神情……”

二夫人順著林若溪的手指望去，只見二老爺正擰著眉頭看著老夫人，那模樣，彷彿在極力回憶這位是不是自個兒的母親。

“這世上可有人不認得自己孃親的？二叔那表情分明就記不得她了嘛！至於林丞相，他眼下跟咱們不是一條船上的，人又是他派人接來的，他當然會說是。換句話說，當年老夫人拋家棄子地離開她就理虧，眼下的左丞相府是您和三嬸在打理，她莫名其妙突然冒出來算是怎麼回事兒？依我之見，您還是回去好好問問二叔，看這位到底是不是假的，如果是，還是早早打發了比較好。”

林若溪這話一說完，二夫人和三夫人的眼睛就亮了。

這世上有些事情就怕較真，管你是不是真的，只要較真就總能找出點事兒來。反正她們跟老夫人也沒什麼感情，眼下她們當家，只要二老爺一口咬定不認得這老虔婆，林丞相和劉氏便孤掌難鳴。

退一萬步講，就算這老虔婆是真的老夫人，她負了眾人在先，她們去查查她的來歷也沒什麼不對，大不了鬧翻了分家好了。總之，絕對不能再將大權交還給長房。若是林安國和劉氏想給這老虔婆養老送終，那就自己去養吧！

見自己的目的達到，林若溪便悄悄退回來。

茉莉適時地湊過來，林若溪悄聲問：“李嬤嬤去了嗎？”

“去了！”

“那就好！”眼眸一眯，林若溪眸底閃過一絲算計後的幸災樂禍。

林安國、劉氏、林若雲，當然還有老夫人，你們且先別高興得太早，哭的日子還在後面呢！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