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……怎麼伺候?”林若溪的聲音顫抖,不是被九千歲嚇的,是被他壓的。
“春香院是什麼地方郡主不知道?”
瞪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,林若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她沒聽錯吧?這個死太監居然想睡她?
沒在九千歲宇宙黑洞般的瞳眸中讀到半點情慾,林若溪稍微放心了點,反正九千歲是個太監做不了事兒,最多變態點讓她摸兩把過過乾癮。再一想,與其讓死太監摸她,還不如她主動點來摸他,橫豎只賺不賠更保險。
心定下來,林若溪低聲問:“那個,九千歲您是想讓我給你脫衣裳呢,還是脫褲子?”
“嗯?”九千歲的鳳目一眯,微微俯下頭來貼住林若溪的耳朵,羽翼般的長睫毛忽閃忽閃地掃過林若溪的臉頰:“你說甚?再說一遍?”
林若溪都要哭了。是他說讓她伺候他的嘛!也是他提醒她春香院是什麼地方的嘛!她履行義務的時候,他反倒做出這麼一副被她欺負的樣子,給誰看啊?
“我說,若溪是該先摸你上面,還是先摸下……”
“大膽!你可是想死?”
我勒個去!嚇唬誰啊?
林若溪委屈得不要不要的:“不是你讓我伺候你嗎?春香院本就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,你這樣壓著我,便是眠花宿柳我也施展不開啊?我……”
“你,林若溪……”九千歲萬年不變的淡定終於裂開,風華絕代的臉黑如鍋底灰,“你小小年紀想法就如此齷齪,熠兒繼續跟你做朋友,遲早被你帶壞了!”
你妹的,誰想法齷齪?跑到這種地方不睡女人幹嗎來了?講故事嗎?再說鳳熠又不是你兒子,帶不帶壞關你屁事?
“那你到底想哪樣啊?”林若溪怨聲載道:“脫你衣服褲子你不願意,摸你你也不願意,難不成你想讓我舔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