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公子，確實很討女人喜歡。”

“千歲爺！”玲瓏一驚：“不僅僅是這些，還因為……”停頓一下，玲瓏咬咬牙：“還因為她將春香院的姑娘們當做人。”

這句話似乎讓九千歲很不舒服，抬起右手，他揉了揉太陽穴：“你跟隨本座有些年頭了，閱人無數，不過見她一面怎麼就被她收買了？小貓兒可狡猾得很。”

“屬下不敢質疑千歲爺的判斷……”像是下定了決心，玲瓏又道：“但是到底是真正的坦蕩尊重還是虛偽假裝屬下尚分辨得清，屬下覺得，在郡主眼裡，人與人似乎沒有高低貴賤之分，只要對她友善，她便會真心誠意待之，這麼坦蕩的人實在令人欽佩。而且，郡主十分善良，是個胸懷天下之人……”

似乎不想再繼續聽玲瓏說話，九千歲微眯起眼睛轉身，再次將視線投向窗外：“下去吧！”

“諾！”

玲瓏三人剛離開，老鴇就進來了：“屬下參見千歲爺！”

“小貓兒又在打什麼鬼主意？”

“郡主說……說……”老鴇腦門子上都是汗，硬是不敢實話實說。

“嗯？”

冷冽刺骨的輕咦聲讓老鴇身子一顫，再也不敢隱瞞，脫口道：“郡主說她要併購春香院……”

“嗤……好大的口氣！”

明明是譏諷冰冷的話，聽到老鴇的耳朵裡，不知道為什麼，她卻覺得九千歲很開心。

“確實好大口氣……”老鴇硬著頭皮道：“可是郡主……她……她拿出了千歲爺的龍蟒號令玉佩……”

轉身看過來，九千歲的鳳目中帶著罕見的驚訝。繼而，九千歲哈哈大笑起來：“她倒是真敢用？”

老鴇的尿都要嚇出來了，跟隨九千歲那麼多年，她幾時見過千歲爺笑，還是開懷大笑？問題是，這一笑的代價也太大了，簡直跟烽火戲諸侯沒什麼兩樣啊！

“千歲爺，屬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，還請千歲爺明鑑。”

“你可是忘了規矩？”

龍蟒號令玉佩一出，如同九千歲親臨，可行天下。只是，千歲爺？您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那麼個狂妄自大的小不點兒，您是不是太兒戲了？

“屬下明白了！”畢恭畢敬地給九千歲磕了個頭，老鴇起身。

才走到門口，便聽九千歲又道：“去告訴她，想要春香院，先過來伺候本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