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心牆轟塌。想都沒想,林若溪脫口道:“可是,你要殺我們……”
“本座只想殺白瑾瑜!”
“那你為何還要救他?”
“因為你捨不得他死!”
這就是九千歲的理論,他並沒有變,自始至終他都是那個壞得冒泡的死太監,可他卻壞得坦坦蕩蕩,沒有過多的解釋,亦沒有花言巧語,只因她是他的,只因她捨不得白瑾瑜死,所以他便不允許白瑾瑜死,所以他便陪她一起跳崖。這個男人自私殘忍得可以去死,卻又霸道傲嬌得令她心疼。
吸吸鼻子,林若溪直視九千歲的眼睛:“告訴我,為什麼要和西瀛人聯手害我們?”
寒夜的話再次迴盪在耳邊,九千歲靜靜凝視了林若溪十秒鐘,不答反問:“如果本座說不是我做的,本座從來沒有圍追堵截過你們,本座進入狩獵場,也不是為了打壓你,你相信嗎?”
“信!”
“好!那本座就來告訴你真相。”攤開手掌,九千歲的掌心赫然躺著一枚銀針。
“這是我的銀針,怎麼會在你手裡?”林若溪眸光一黯:“你見到西瀛太子的屍體了?”
“嗯!就在之前你用針刺本座、用迷藥毒本座的那個山洞裡。”像是有意要讓林若溪想起之前的偷襲,九千歲將“用針刺本座、用迷藥毒本座”這幾個字咬得很重。
林若溪有點臉紅,微微移開視線,她又問:“西瀛太子是怎麼死的?”
“和女人在一起快活的過程中,突然被人襲擊而亡!”
“那……”微微遲疑,林若溪問:“兇手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