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！”

這句話彷彿用完了林安國全身的力氣，讓他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，他一步步向院門走去，腳步飄忽，好幾次竟被地上石子兒絆住，踉踉蹌蹌險些跌倒。

直到走到門口，林安國才扶著牆轉過來：“西院所有近身服侍大夫人的婆子丫鬟全部杖斃，粗使婆子和丫鬟全部帶出府賣給人牙子。這件事到此為止，若有人敢私自亂傳損壞左丞相府的聲譽，莫怪本相手下無情！”

話音才落，眾人便如蒙大赦，不敢多言，也不想留下來，從林安國身邊擦過，飛快地離開了這個不乾淨的是非之地。

眼睜睜看著丁嬤嬤等幾十個丫鬟婆子哭喊著被侍衛拖下去，林若溪才勾了唇角，衝李嬤嬤和紫鵑等人道：“走吧！我們也回去吧！本郡主餓了，哎對，咱們好像還沒用午膳吧？”說著話，她已拉著李嬤嬤向大門走來。

林安國死死盯著這個女兒，直到林若溪即將與他擦肩而過，他才突然伸手擋住了林若溪的路。

林若溪倏地抬頭，父女二人眸光對峙，許久，林安國才道：“難道你還不想收手嗎？蝶兒和煙兒死了，倩兒也死了，你母親更是被你毀成了這樣，你到底還想怎樣？”

“嗤……”林若溪笑了：“林丞相這話說得好生奇怪，若溪怎麼聽不懂啊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怎麼了？”笑眯眯地看著林安國，林若溪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道：“蝶兒姐姐和煙兒姐姐，她們應該是被敵國刺客害死的，難道九千歲當日將她們送回來時沒有給林丞相解釋？至於大夫人呢，林丞相可是看到了，若溪今日一直在二門處等你，何時來過西院？您如此含血噴人，難不成是想屈打成招，將若溪送進大牢裡去？只怕林丞相您有這個心，大理寺方大人也沒這個膽子吧！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