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意思,日本人對新加坡熟悉,他們知道如果冒犯我,我阿爸會剁了他們。”司玉藻道,“我才不怕他們。”
說罷,她把口袋裡的小刀,遞給了芳裀。
芳裀接過來,扯開領口重新塞了回去。
張辛眉很嫌棄:“你能不能講究一點?你又不是真的歌女。”
“你這話就錯了。這兩年內,我就是歌女。別說脫衣裳,獻身我都可以的,你等著看吧。”芳裀道。
司玉藻不說話。
張辛眉送完了芳裀,就把車子往旁邊的公園開去。
在公園門口時,他停車了。
他問司玉藻:“你一晚上不開口,怎麼了?”
司玉藻道:“我犯困。”
她的聲音很清晰,而且汽車顛簸了一個多小時,也不見她睡覺,這只是個藉口。
張辛眉不太瞭解現在的女孩子,猶豫了良久才問:“是我讓你失望了吧?”
芳裀是他的女伴,在大上海,他的女伴需要被人脫衣檢查,對於他而言的確算羞辱了。
可張辛眉的『性』格,對外一直都是粗莽卻又被他家裡慣壞的,這也就是說,他遇到很強勢的人時,會適當退縮。
他牢記自己的形象和『性』格,不給其他人破綻。
“張叔叔,你在裝傻。”司玉藻道。
張辛眉的眉頭微擰。
“你方才親了我的耳朵,你好像不當一回事。”司玉藻繼續道。
張辛眉微愣。
“這算是一回事嗎?”他問。
司玉藻很氣憤:“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學生。這樣的親熱,當然算一回事了。”
張辛眉有點無力:“你想怎樣?”
“你吻下我的唇。”司玉藻道。
張辛眉的呼吸一滯,他屏住了兩秒鐘的氣,這才慢慢透出來:“你上次不是吻過了?你還說寡淡無味。”
“那次太倉促了,我沒什麼感覺。”司玉藻道,“我想要個纏綿的親吻。”
“別胡鬧。”張辛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