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,徐歧貞偽造勒索信。因為不夠成熟,勒索信很快就被警察局的人看穿了,上門對峙時,她跑了。
所有人對此事都是抱著幾分惱怒的態度,想把她抓回來教訓一頓,不成想她卻出事了。
“......偽造的勒索信,我們沒有把細節告訴徐家,徐歧貞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進步那麼大。新的勒索信,有硬拔下來的指甲蓋,又手錶等物件,說明對方很嫻熟。這次不是徐歧貞。”白遠業道。
“索要什麼了?”顧輕舟問。
“沒有索要什麼。”白遠業的眉頭蹙得更緊,“綁匪只有一個要求:把徐歧貞被綁架的訊息和照片,交給報社,讓報社通報此事。”
“為何,綁匪想要出名嗎?”顧輕舟問。
白遠業道:“我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,目前還摸不清楚。不過,徐家已經登報了,再等綁匪下一步的通知。”
徐家才通知報社,晚報還沒有出來,顧輕舟不清楚這些細節。
她來的時候,只當是徐家又鬧什麼么蛾子,徐歧貞在搞什麼鬼。
不成想,事情卻如此出人意料,且性質嚴重。
“綁匪是想要引起恐慌嗎?”顧輕舟道,“用這樣有衝擊力的開端,讓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徐家上。”
白遠業一愣:“這個思路倒是不錯。”
“那綁匪到底要什麼?”顧輕舟問,“要徐家付出什麼代價?白長官,如果一籌莫展的話,我建議派警察局的人理一理徐家的私人恩怨,我感覺此事不是索財,而是報怨。”
白遠業道:“你說得對,我這就吩咐下去。”
顧輕舟頷首。
然而,綁匪對徐家的怨氣,到底是衝著徐家的誰而去,顧輕舟也不知道,只能和護衛司署的人一起等著後續的進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