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池塘裡,祖父養的魚咬住了她的腿,把妹妹嚇壞了。”顏愷道。
顧輕舟又問:“那妹妹她自己怎麼說?”
顏愷就道:“妹妹說是夏姑姑推她的,她也說不清。”
顧輕舟心中一個咯噔。
正好司行霈和顏子清說完了,兩人坐在外面抽菸,整理漁具。
顧輕舟上前,直接問了顏子清,關於顏棋落水那件事。
顏子清有點意外:“愷愷跟你說了什麼?”
“有這件事嗎?”顧輕舟問。
顏子清道:“沒有吧。”
司行霈一聽話音不對,頓時就不快了:“什麼叫沒有吧?你是不知道嗎?”
顏子清道:“棋棋當時的確落水了。咱家的小池子,我爸養了魚,水又不深。對孝子來說,是挺可怕的。
棋棋掉下去之後,嗆了好幾口水,又被魚咬了,她是嚇壞了。後來愷愷跟我們說,棋棋偷偷告訴他,說是千予推了她。
我單獨問了棋棋,棋棋搖頭不肯說;我又讓女傭去問,棋棋也說沒有;後來老爺子親自問了,棋棋又說不知道。
到底都是孩子話,沒人看見,棋棋才三歲,話都說不利索。她當時怎麼說出千予的,愷愷的轉達又是東一句西一句的。”
這件事,顏子清當時沒怎麼懷疑。
夏千予一個好好的大人,需要依靠顏家生活,她怎麼會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?再說了,難道要憑一句孩子話,去給夏千予定罪嗎?
因此,他就把此事給忘了。
顧輕舟突然提及,顏子清是挺意外的,一時不知怎麼解釋。
“孝子是說不明白,但她什麼都知道。”司行霈在旁邊直直蹙眉,“誰對她好、誰傷害她,她心裡一清二楚。從那之後,顏棋對夏小姐如何?”
顏子清一怔。
顏棋很牴觸夏小姐,這是眾所周知的。好在夏小姐也不太在乎,平日裡鮮少提及。
“......這叫我怎麼說?”顏子清道,“總不能拿個莫須有,去跟夏小姐對峙吧?她原本就是客居,我這樣不是攆人走嗎?”
司行霈難以置信。
“你腦子有坑吧?借住你們家,吃你們的喝你們的,反而成了供養的祖宗,一句也問不得?”司行霈問。
顏子清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