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。
他告訴自己,一輩子都要讓葉嫵如此開心。
好似經過了一次吵架,兩個人對彼此都有了嶄新的認識。
葉嫵去找顧輕舟,把這件事告訴了她。
“他很坦誠,對我沒有花裡胡哨的藉口。”葉嫵道,“老師,我很喜歡他這樣的。”
顧輕舟就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。
葉嫵又道:“老師,每個人都需要開導,而你開導他,正中他的痛處,所以他聽進去了。”
顧輕舟道:“這也是他的可取之處。”
兩個人說了片刻的話,葉嫵這才告辭回家。
等她一走,顧輕舟就安排人去準備,接下來她需要做些安排。
她自己安心等待著。
司行霈直到凌晨三點多才回來,滿身的寒氣。
他們去了好幾個礦區。
“葉督軍沒回城,直接在鎮子上住下了。”司行霈道。
顧輕舟說:“那你回來幹嘛?”
“想著你。”司行霈道。
顧輕舟莫名其妙耳根一熱。從前剛在一起的時候,她都沒有羞紅過臉,突然因為這句話,心中小鹿亂撞。
她感覺自己越發幼稚了。
她摟緊了他的脖子,道:“下次不要這樣辛苦了,我會心疼的。”
她殷勤給他準備睡衣,又去放了熱水,平常都是他替她做這些事的,她一般都是懶懶躺著。
在他們的婚姻裡,司行霈總覺得自己是強者,應該多做些,多疼她一些。
慢慢的,顧輕舟就習慣了。
習慣了司行霈的照顧,習慣了他的體貼。
“我替你擦背吧?”顧輕舟道。
司行霈之前常替她擦背。
“行。”司行霈笑道,又說,“今天賢惠得厲害,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?”
顧輕舟啼笑皆非。
司行霈放在溫熱的浴缸裡,整個人就放鬆了。
顧輕舟用巾帕給他擦拭胳膊和肩膀,說起了自己的安排。
她把康昱、葉嫵都拖下水了。
“挺好的,這些都是人生的經驗,他們經歷了就學會了,也不枉你教導他們一場。”司行霈道。
顧輕舟心中微動。
她想起司行霈曾經也這樣教導她。
於是,她忍不住親吻了下他的唇,浴缸邊沿有點溼滑,顧輕舟沒撐住,只想輕輕吻一下,卻整個人跌入水缸裡。
司行霈接住了她,一臉篤定道:“我就說嘛,無事獻殷勤,肯定是包藏禍心。你想要就直接說啊。”
他靈巧翻身,就把顧輕舟壓在浴缸裡。
顧輕舟的唇被他封住,一肚子的辯解都沒辦法說出來,委屈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