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渝欲哭無淚:“你比金千鴻也好不到哪裡去!”
這個時候,她就格外想念她的父母。
父親在世的時候,她是高高在上的督軍府小姐,比葉嫵氣派多了,誰敢給她下絆子?
養尊處優的生活,讓程渝從小就沒養成謹小慎微,一旦落魄了,她的智謀連普通人都不如。
就她這樣的,還想給司行霈催眠,簡直是自不量力。
“這不同!”顧輕舟一本正經回應程渝的吐槽,“我是為了救你,她是害你,能一樣嗎?”
程渝道:“我也覺得你的好心,也要害死我!”
“不會!”
“你憑什麼這樣肯定?”程渝帶著幾分急切問,她需要顧輕舟能給她一個更肯定更有說服力的回答,讓她安心。
不成想,顧輕舟笑了笑:“不憑什麼,我就是誰隨口說說的!”
程渝淚流滿面。
弄好了,程渝沒有再回到葉嫵的院子,而是直接到了汽車裡。
司機等司行霈出來,就離開了葉家。
他們回到了金宅,下車時程渝一切如常,從金家大門進入,到了金家安置他們的跨院裡。
回來之後,程渝就躲在自己房間裡
司行霈先去找了程艋,把事情告訴了他。
得知程艋無礙,司行霈就讓他去看看程渝。
程艋看到了程渝,又是擔心又是生氣:“也能答應做這麼危險的事?”
程渝道:“哥哥你別擔心,顧輕舟不會做無把握的事。況且我身體很好,承受得住!”
“那也不該拿自己冒險!”程艋痛心道。
程渝不以為意:“哥哥,這次你就聽我的吧,別擔心了。”
這天夜裡,程渝還沒什麼事,她暗中罵顧輕舟:“是不是不起效果?”
結果半夜的時候,她口乾舌燥,起來喝水才驚覺自己發燒了。
“來人,快去給我請醫生,我太難受了,我發燒了。”程渝大叫起來。
她的燒不怎麼嚴重,叫聲倒是夠淒厲的。
司行霈和程艋也起來。
“沒事,先去討要些退燒藥,明早再去醫院。”程艋道。
傭人問:“要不要告訴太太,讓太太請醫生?”
程艋道:“這麼晚,還是算了。”
一直忍到了天亮。
天亮之後,程渝的發燒略微下降,金太太也來看她了。
金太太一來,計劃就差不多開始了。
程渝挑唇一笑,只是燒得厲害,那笑沒有她預想中的效果,反而慘兮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