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輕輕撩撥。
“估計是那個老妖婆的人。”司行霈道。
說罷,他吻了下顧輕舟的耳垂。
只是一下。
顧輕舟渾身輕顫,心裡的火都被點燃了般。
她的氣息微亂,半晌才穩定了聲音,說:“平野夫人?若是她的人,那麼派出來的應該是蔡長亭。”
“蔡長亭?”司行霈低笑,手下卻猛然一緊,用力握住了她的柔軟,“怎麼,才幾天的功夫,他對我的女人也有了興趣?”
“他?”顧輕舟幾乎想笑,同時又忍著意動,“蔡長亭的心思,可不是你我能猜透的。把他想得那麼純情,就太輕敵了。司行霈,他的心是黑的,你別以為你的女人能入得了。”
司行霈俯身,輕輕啄她的唇,動作似羽翼滑過:“怎麼,你這樣看得起他?”
顧輕舟從來不輕視蔡長亭。
只是,司行霈的手和唇,這樣輕輕柔柔的摩挲,將顧輕舟的情念全部勾了起來。
她用力按住了司行霈的手,道:“夠了,別這樣!”
“真夠了嗎?”司行霈湊在她耳邊問,呼吸的炙熱,讓她耳根發燙。
顧輕舟咬了咬唇。
她一下子拔了頭上的梳篦,讓滿頭青絲垂落,翻滾著壓倒了司行霈:“混賬,你惹我!”
司行霈驚喜摟住了她的腰,扶她坐穩:“這麼不經惹?”
顧輕舟俯身,用力咬在他的胸膛。
司行霈悄然褪了她的衣衫,將她的腰按坐了下去。
她的頭髮,飄飄灑灑滿肩頭,似一件黑稠,隨著動作蹁躚,有華採灼目。
情到深處時,司行霈道:“輕舟,你真是妖精,拿住了我的命!”
那時候的顧輕舟,已經累得渾身無力,汗出如漿。
待一切結束時,她先睡著了。
程渝回來的時候,見屋子裡沒動靜,鬆了口氣。
她敲門,問:“顧輕舟,你走了沒有?”
屋子裡沒回答。
良久之後,司行霈穿戴整齊出來了,關了門說:“輕舟睡了。”
“哦。”程渝有點失望。
她又問司行霈,“那件事,你告訴她了嗎?”
“什麼事?”顧輕舟披散著頭髮,睡眼迷濛站在門口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