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不要做,想做土匪婆?再說了,你剛認識我的時候,我不就是這樣嗎?”
顧輕舟竟無言以對。
她最後丟盔棄甲,整個人趴在他懷裡,全輸給了他。
不管是講道理還是拼體力,顧輕舟都沒辦法贏過司行霈。
這是司行霈啊,誰能比他更不要臉?
顧輕舟有點心軟,除了說不過他,也是因為他提到了曾經的諾言。
那時候,他承諾不傷害她的身體,承諾過等她成年,他做到了。
每次想起這些,顧輕舟的心都會柔軟下來。
婚姻是相互付出的,司行霈已經付出了他的剋制,顧輕舟也要付出她的熱情。
司行霈抱著她,兩個人依偎著。
她把阿蘅和蔡長亭的事,告訴了司行霈。
“我從第一次見到阿蘅開始,就覺得蔡長亭並不愛她。我還以為,是我不瞭解阿蘅。直到阿蘅第一次出手,我才肯定,蔡長亭的深情,更像是做戲。”顧輕舟道。
司行霈應了聲。
顧輕舟又說:“我們四個人,相互挑撥,相互不信任,如今就要看誰的陣營比較穩。司行霈,你說我選擇平野夫人,還是選擇蔡長亭?”
“當然是平野夫人了。”司行霈道。
顧輕舟眯了眯眼睛:“因為與平野夫人結盟,可能會平分勝利;與蔡長亭,卻是與虎謀皮。”
蔡長亭是不會把勝利分享給他的盟友。
況且,他們全都依靠平野夫人,一旦出了問題,蔡長亭可能會出賣顧輕舟。
“蔡長亭是男人,你敢選擇他試試?”司行霈眯起眼睛。
顧輕舟:“……”
頓了頓,顧輕舟又想起了一些事。
“你說,平野夫人會懷疑蔡長亭嗎?照我最近的觀察,蔡長亭也是平野夫人養大的。”顧輕舟道,“她的懷疑,能持續多久?”
“會懷疑的。”司行霈收起了調侃,正經道,“勝利的果子只有一個,蔡長亭是男人,他對平野夫人的威脅最大。”
顧輕舟頷首。
她和司行霈分析了很久。
最後,她慢慢進入了夢鄉,依靠著司行霈睡著了。
司行霈伸手,輕輕摸了摸她的面頰。
他保持一個姿勢,一動也不動,等顧輕舟睡醒,生怕驚擾了她。
顧輕舟做了個很好的夢。
她睜開眼時,雅間裡的陽光明媚,已經到了中午。
外面越發炎熱。
初夏的痕跡越發濃了。
顧輕舟問司行霈:“我是不是睡了很久?阿嫵呢,她回來過了?”
“沒有,她一直沒回來。”司行霈道。
顧輕舟一個激靈,立馬站起身:“會不會......”
“不會,副官知道她在哪裡。”司行霈道,“她不是一個人。”
“不是一個人?”顧輕舟初醒,略感懵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