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姍回神,笑道:“你是中醫的神醫,感謝西醫?”
“不管是中醫學還是西醫學,都只是工具,解決疾苦的工具。醫生是使用工具的人。誰的工具好用就用誰的,這個本身沒有優劣。”顧輕舟道。
葉姍啼笑皆非。
不過,她找到了話頭,問顧輕舟:“那時候,司行霈是不是擔心極了?”
“他當然擔心。他說我們有了玉藻,可以不要孩子。”顧輕舟笑起來。
“但是你還是想要自己的。”葉姍接話。
顧輕舟搖搖頭:“我只是想要治好自己。既然生病了,為什麼要諱疾忌醫?我自己就是大夫,我不會害怕治病而拖延。”
葉姍的話就被打斷了。
她再次嘗試,和顧輕舟說起司行霈。
“......現在會想他嗎?”葉姍問。
顧輕舟道:“想啊。不過,事業重要。就算是我,也有自己的事要做,哪裡能天天黏在一起?我們還要養家餬口呢。”
葉姍徹底敗下陣來。
她回去跟華雲防抱怨,說自己怕是聽不到一句真話。
華雲防問她:“要給父親發電報嗎?”
“發吧,就說......確定司行霈沒事,只是暫時戰略性躲起來了,讓父親放心。”葉姍道。
華雲防點頭。
他們當天就給葉督軍發了電報。
葉督軍收到了電報之後,很快就給他們回了。
他在電報裡告訴自己的女兒和女婿:“暫時安心住下,見到司行霈為止,隨時發電通知我。”
他還是不太放心。
葉姍就去告訴了顧輕舟,說她父親需要他們見到司行霈,她可能要打擾顧輕舟很久。
顧輕舟笑道:“不打擾,我很歡迎。你沒事也幫我帶帶玉藻。她正是逐漸懂事的年紀,需要接觸更多的人和事。”
葉姍點頭。
“我剛到太原府的時候,也是你們家給我撐腰。你就理所當然的住下,這是你應得的禮遇。”顧輕舟又道。
葉姍就不再說什麼了。